一旦屁股着凳子了,小娘便全身歪倒下去。
趁着这个功夫,倪土赶紧窜起来,几步跳到大道上,喘着粗气,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个小娘子纠缠住。
生怕被这个醉酒的小娘纠缠不清,再次跟踪上来,倪土赶忙回头瞧瞧。
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吓得头发都要竖立起来了。
倪土发现,那个醉酒的小娘子竟然从凳子上爬起来,双脚踩在了河岸边的护栏岩石上,摇摇欲坠,马上就要坠落到河里去了。
倪土赶忙扭身,加快速度飞窜过去。
就在那个少女即将一脚踩空坠入河里去时,倪土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护栏上扥了下来。
惯性太大,两人栽倒在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净街了!净街了!那边是谁家的狗?还不牵回家里去,等着俺们搞死它弄回去当下酒菜吗?那边是谁家的孩子在哭?还不赶紧抱起来摔死!那边是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趴在地上做一些不雅的事情,小心俺们割了你的作案工具……”
倪土将醉酒的美少女扶起来,重新在条凳上坐好。
这次,美少女有了经验,直接双手环扣,锁住了旁侧一脸黑线的倪土。
“美女,你家哪儿的啊?我送你回家吧?”
“美女,你醒醒,咱们继续喝。”
“美女,请你不要把嘴巴离我太近。”
倪土变着法子呼唤小美女,却见她仍旧睡得死沉死沉,也就作罢了。
净街的士兵仍旧在驱赶不夜归的行人。
倪土只好扶着美少女朝自己的住所方向走。
走得太慢了,就有挨打的惩罚。
倪土只好将美少女背起来,这才脚步才变得轻快了许多。
拍开房东的大门,却遭受到东主大婆娘的一顿唠叨:“另外加人,是要多收床位费的!一晚三十文,两晚给打折,收你五十文。如果一个月的话,跟你一样价!”
倪土很是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她睡炕,我睡地面,这总该可以了吧?”
“打地铺有打地铺的费用,一夜二十文。”
“我挂条绳子,睡绳子上。”
“啊呀,不是让你上吊!你若是上吊了,俺这租房就变成阴宅子了,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倪土听着女房东的嗷嚎,一脚踹开门,进屋后,又及时用双脚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