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不如程政啊,听说那次长孙润前去兴师问罪,还斗不过程政那个混小子。对了,你对程政那个小子感觉如何?”
“政兄长?呵,他就是一个闷葫芦,三鞭子打不出一句诗文来,怎能配得上婉儿啊。”上官婉儿明白上官仪的心思。他想着趁着长孙家没有逼迫的时候,给上官婉儿寻找一个好夫婿嫁出去。
“是啊,知节家的文学底子到底还是弱了一些。不过,当前能与长孙家对抗的也就知节了。”
“长孙家何惧之有?在政兄那里时,那个文林郎曾言语,长孙家犹如秋后蚂蚱。”
“秋后蚂蚱?何意?”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哈哈……果真那样的话就好了。长孙的淫威已经触犯了众怒,旁人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呢。”
“再怎么厉害还不是与旁人比试时败下阵来了,可见世间还是有不少人不惧怕他们的。”
“确实啊!婉儿,其实我听说了,那日,长孙润前去营地与程政打赌,对赌契约除了要程家缴纳秦岭雪盐的利润,还有另一个赌约。”
“什么赌约?”
上官仪细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瞧着上官婉儿,摇了摇头却不在言语。
“阿翁,说吗,快说!你把话说到一半便不再言语了,到底什么意思啊?”上官婉儿停止了给上官仪敲打背,变成了抱着他的膀子摇晃。
“好,好,老夫告诉你。他们对赌的便是你婉儿。”
“我?赌我什么?”
“赌什么若是摆下擂台,长孙润胜了,便让一个小子放过你。若是长孙润输了,便让给那个小子。”
“哪个小子?他叫什么?”
“好像是程政的手下,叫什么来着……”上官仪尽量想着。
“对了,想起来了,叫什么倪土!”
“倪土?哪个倪土?”
“应该是大地的泥土吧。”
“泥土?泥土?倪土!”上官婉儿骤然睁大了眼睛,想起了那个满脸忧郁的俊俏少郎。
“怎么了,婉儿?”上官仪突然觉得上官婉儿的脸色不对劲,急忙询问到。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此人的名字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