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那盆深红色的山茶花正在暗夜里静静绽放、吐露馨香,少了一份玫瑰的妖娆,却染上了一份异地突起的情思。
心绪不宁,她忍不住拨了余淮的电话
“喂?”通了不到两秒那边就接了,像随时等待好的,声音一贯的沉静。
“是我。”她的声音雪一样的轻飘。
“知道。”那边余淮薄唇勾起。
“在干什么?”她问。
“想你。”那边两个字,简单的回答,这边的林晏殊听了却一阵脸红。
“在哪儿?家还是公司?”她追问。
“都不是!你猜?”干脆利落的回答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那是在哪儿?”她听到他喘息的粗重声音开始心慌。
……
那边沉默着没有回声,电话突然很快挂断后只余一阵忙音。
林晏殊感觉心开始下沉。五分钟后,房间间隔的敲门声响起。
她放下手里的高脚杯笑着去开门:“馨儿,你这么快就上……来了?”
门猛一拉开,她怔住了:
倚着门框的男人一身黑衣,大长腿赫然在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漆黑如暗夜幽潭一样的深邃眼眸仍旧内敛深沉,气质却矜贵冷冽。
是余淮。
长臂一伸,门就关了。门后林晏殊还来不及反应,灼热眼神的余淮就已经将她圈进怀中。
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吻随即就轻柔落到她的脸颊,一路延伸到脖颈。
看林晏殊瞬间一脸通红,余淮放开她走到窗边椅子上坐下后又拽过她一下放到大长腿上。
“这么久了都不肯打电话给我,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余淮抱着林晏殊垂眸看着她。
“嗯。”林晏殊低着头满脸通红算作回答。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怎么也不见提前说声?”她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问。
“怎么?你在这儿难道还藏了别的男人?”余淮眸光一转,扫视了一圈周围他唇角微扬,内敛的眸子随即沉淀下来。
“不是,我意思是大晚上的开车过来不安全。”林晏殊轻声说道。
“相思成疾,无药可医。一想到你,我实在是无心工作了,就驱车赶来了。”余淮看着林晏殊突然唇角微扬。
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