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护士守在一边,随时准备上前把周菲儿摁住。
周菲儿被注射了虚弱药物,整个人狼狈不堪,却还咬着牙试图碰到谢繁星的衣角。
听完那番话,霍明桥皱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疯了?真以为肚子里长出一块那个男人的疙瘩,他就会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上天入地没有你就不行了?”
盛夏啧了一声:“周菲儿,我劝你回头是岸,做小三能做成你这样理直气壮的,也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孩子确实是双方的重要纽带。
但那只是在孩子父母相爱的前提下。
如果没有爱意,孩子顶多是婚姻的累赘,是一辈子的束缚。
铁制的椅子挪动了位置。
谢繁星避开周菲儿的触碰站起来,居高临下打量她。
“流产的胚胎成了你的执念,你作为母亲难过本没有错。可你错就错在,把自己的错和恶,归咎到了其他人身上。”
“抢走同学的未婚夫,插足他人的感情,甚至趾高气扬在我买的公寓床上,和我未婚夫上床的人,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死掉的孩子,就是你的恶。周菲儿,你还没发现吗,那是一个死循环,因果报应是一个圆,一头一尾全是你自己造成的。”
“还不明白吗,梁屿琛一开始确实对你感兴趣,可现在对你,只剩下厌恶了。”
人一旦陷入癫狂和绝望的境地。
便会做出很多不择手段的错事。
周菲儿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双手抱着脑袋:“我没有!你胡说!屿琛爱我,他说过的,只爱我一个。你才是不被爱的那一个,你才是!”
谢繁星摇了摇头,语气很平淡:“我没指望梁屿琛有多爱我,因为爱是相互的。从始至终,我没爱过他,所以并不奢望从他那里得到爱。”
“你是特地过来炫耀吗?”周菲儿披头散发,趴在床上抬头恶狠狠盯着谢繁星。
曾经相貌清丽的女人,丑恶如鬼。
“没什么可以炫耀的,”谢繁星朝盛夏伸手摊开掌心,盛夏拿出一颗白色药片放在手心,谢繁星继续说,“只不过是想把你对我做的事,让你自己品尝一遍。”
药片转交给了男护士。
掐住周菲儿的脖颈,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就推进了口腔,逼迫她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