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雷雨天气,如急流交响乐,遥远的夜色吞噬人世间的嘈杂,细微粉尘黏糊糊的沾在空气中,泥土飞溅污渍。
谢繁星呼吸微窒,心口密密麻麻的泛起痒意。从泰兰德流进来的致幻药物,后劲有点儿猛,心口一阵一阵的压抑感传递全身。
那几个男人见她醒了,丢下手里的牌活,回头盯着她看。
竹竿男露出邪佞的笑容。
“醒了?还挺快啊。这种药吸进去,不仅没上瘾还能保持清醒,这小娘们身体素质不错啊。”
“妈的,这妞看着就带劲!”
“哥,让我先上呗?反正那个人还没过来,我们先试试水,给她松快松快,等会那个人来了,会更舒服的。”
最后那句话出自竹竿子之口。
谢繁星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反手在绑绳上拉扯,试图打开绳结,结头松动了半打。
刀疤脸一巴掌甩在竹竿子脸上:“滚,我出去给那个人打电话,让他尽快做决定。Z国的警方说不定已经布置好天罗地网,等着他跳进去。实在不行让他别来了,省的连累咱几个。”
就在竹竿子的咸猪手碰上来的一瞬间,谢繁星抬脚用力踹了过去,起身连带凳子,砸向他的头顶。
哐嚓一声,竹竿子男的额头破了皮,嗷嗷叫道:“靠!你一个女人,反应能力也太强了吧。再给她下点猛药,不然我打不过她!”
这群地痞流氓的绑架并不专业,都不够她玩,绳子已经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