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绿色的藤蔓经风吹拂。
花廊架子泛起绿色的波澜,榕树上的蝉鸣稍息了片刻。
“祁宴,你给我回来!”
霍明桥心急的追上去,高跟鞋鞋跟陷进木地板的凹档,身体前倾向前扑去。
“五姐!”谢繁星下意识的想去搀扶。
“你去掺和什么?摔一下也摔不死她。”霍擎洲阻止了谢繁星,姐弟俩从小嘴毒惯了,他说话说的很淡定。
霍明桥心跳骤停,闭眼用手去摁地面。
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未出现,僵硬的身体被搂进温暖结实的怀抱。
霍明桥委屈的抬头,迎上祁宴深邃的眼眸,她忽然觉得自己赌对了,身体一软往他怀里靠:“宴哥哥。”
成熟的女人穿着贴身的旗袍,姣好的身段凹凸出玲珑线条,绵软挤上祁宴的胸膛。
霍明桥有这个自信。
高中的时候,她的身材就发育的很好。
以前能把祁宴这个榆木疙瘩勾引的找不着北,现在照样可以。
结果祁宴僵硬了一下,直接不解风情的把人给推开了。
枉谢繁星还在一旁小声地助威“亲一个”。
霍明桥被推懵了:“祁宴你是不是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事实上,他是不是男人,到底行不行,只有霍明桥最清楚。
祁宴整理了弄出褶皱的衣领,眼底冒火:“霍明桥,你傻子吗?用手去扶地,不怕断手?”
不再理会炸毛的霍明桥,祁宴坐进车内启动引擎,倒车离开园子,把车停在外面,转身步行离开,动作一气呵成。
“诶,不是我……”霍明桥结巴了,回头瞪着事不关己的霍擎洲,“老六,你能不能管管祁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跟着你被你带坏了!”
霍擎洲捏了捏谢繁星软乎乎的手:“霍大小姐,你也可以亲自带祁宴,问题是他不愿意跟着你。”
世界上大部分的姐弟,水火不容。
互相刺激是家常便饭。
谢繁星戳了戳霍擎洲的腰,示意他别再刺激霍明桥了。
没看到五姐快要红温到爆炸了吗?
“繁星,让你看笑话了。”霍明桥收敛刚才的暴躁,转身看了一眼祁宴离开的方向,回头牵上谢繁星往楼上走。
“我这里一般不接外客,你是自己人,老六上个月就催我给你设计旗袍,今天又特地带你过来试衣服,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