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眉峰微扬:“嗯,这个主意不错,多亏夫人提醒,倒是可以考虑。”

祁宴无奈的摇头:“夫人,我真谢谢您了。”

“啊?”谢繁星懵了。

一个不痛快,难不成真把人丢进海里喂鲨鱼啊!她一直以为梁屿欣的话里有夸张成分在,没想到……

“谢繁星,你脑袋瓜子里一整天在想些什么?”霍擎洲被她生动的表情气笑,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丢北海喂鲨鱼这件事,谁告诉你的?”

谢繁星正纠结要不要把梁屿欣供出来,霍擎洲那边已经猜到了。

“梁屿欣,她听风是风听雨是雨,梁家人把她宠惯了,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谢繁星犹豫了一下:“她说你经常威胁祁宴送他去非洲挖土豆,还说去年有个人惹到了你,被丢进北海喂鲨鱼。这件事,真的假的?”

车身偏离了直行道,轻微晃了下车身。

祁宴握紧方向盘稳住行驶路线,迅速的通过前车镜和霍擎洲交换了一个眼神。

霍擎洲俊朗的眉眼微抬,掩盖了闪过的阴郁之色,把玩起谢繁星垂落在肩膀一侧的头发,低声笑起来:“你觉得呢?”

城府极深的人,惯用的方法,就是把一个不想回答的问题抛回给提问者。

谢繁星压根没往深处想,轻松地回答:“我觉得不太可能,那是犯法的。你如果真把人丢去喂鲨鱼,现在也不会坐在我身边和我聊天了。”

“是啊,那是犯法的。”霍擎洲漫不经心的直视前方。

很快,他们换了一个话题。

祁宴清了清嗓子,没有再插话。

法律,在京州自然是至上的。

但在泰兰德,霍擎洲和他背后的母系家族,才是真正的法律。

喂鲨鱼算是他动手杀人吗?

不算,那只能怪那头鲨鱼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