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影躲藏在云臆背后。
唇与唇的贴合香软缱绻,霍擎洲坐在老板椅上,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宝宝,不怕疼了?”霍擎洲的声音沙哑低沉,掌心护住谢繁星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腿上摔下去。
“那你轻点。”谢繁星舒服的哼哼,握住他的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老公,解开它。”
纤细的指尖轻轻戳了戳男人滚动的喉结,沿着脖颈往下,先是胸肌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腹肌,最后轻松的挑开了霍擎洲的睡裤。
霍擎洲呼吸变了节奏,修长的手指挑开浴袍一角。
窥见其中的春色漫漫。
接下去的事顺理成章。
………
腾叔下午喝了杯绿茶,晚上不出意外的失眠了,老人家上了年纪觉浅的很。
睡不着想着去楼下打扫打扫客厅。
腾叔刚下楼,听到一楼的卫生间传来水声,走近一看满脸的狐疑。
“六爷?”
深更半夜。
盥洗台前,霍擎洲上身一件黑色背心,下身套着蚕丝家居裤,一脸淡定的在盥洗台前搓洗着什么布料。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随着搓揉的动作绷紧。
“你这是……洗啥啊?”腾叔挠了挠头走过去,随意一瞥吓了一跳,“我的六少爷!大晚上的您亲自洗床单干什么啊,有洗衣机可以洗,实在不行您说一声我来洗啊!”
腾叔急得不行。
要是让凌淑月夫人知道自己最疼的小儿子大晚上在洗床单,他这个管家也甭干喽!
霍擎洲眼神微闪。
灰色的床单上,那一大块深色的斑渍已经冲洗干净,洗衣液的香味很好闻。
“腾叔,我睡不着,不碍事。”
“我一把年纪睡不着可以理解,你年纪轻轻正是觉多的时候,怎么可能睡不着?是不是夫人她和你闹脾气了?腾叔早就说了,家里有女主人,您就不能再当工作狂了。”
腾叔扯了条干净的毛巾,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等着霍擎洲擦手。
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