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初引逃也似的跑了,何漫漫浅笑着摇摇头。

谁的瓜都敢吃,看来真的是工作太清闲。

说起花满城何漫漫有点头疼,不知道从何入手。

据说这家公司的老板很神秘,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完成收购后也没有接受媒体访问。

花满城是一个叫靳修文的职业经理人在打理。

何漫漫多方打听才拿到靳修文的号码,近来三天两头缠着靳修文赏脸吃个饭,可惜不知为何对方客客气气,推三阻四。

约饭一直未果。

人生不言弃,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谈生意也不怕被人拒绝丢面子,她只当是好事多磨,又一次拨打靳修文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她立马打起精神,抬头挺胸端正坐姿,礼貌问好:“靳总您好!我是花千树的何漫漫。”

对方一如既往地客气:“何总您好。”

还愿意接她电话说明还有戏。

何漫漫耍起小聪明并没有直奔主题,婉转地说:“何总,您最近在云城吗?我今天下午四点多到云城,对云城人生地不熟,您能帮忙推荐餐馆吗?”

电话那端默然数秒。

何漫漫狐疑地把手机从耳畔拿到眼前,信号显示满格,对方也没有挂断。

她计划的天衣无缝,只要对方接茬儿,她就顺势发出邀请,新桉飞云城只要两个小时左右,临时买机票也来得及。

若对方不肯赴宴,那她就打听对方的行踪直接上门堵人。

正在何漫漫思绪纷飞之际,靳修文说:“何总,不好意思,我回公司述职,不在云城。”

“哦!这样呀……”

何漫漫有点泄气,述职估计要耽误几天,对于花千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而她想要愧对何皎皎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必须振作起来多赚钱。

也有可能是对方的托词。

思及此,何漫漫锲而不舍地追问:“靳总在哪个城市述职?没准儿我们离得很近,晚上我给您接风洗尘。”

只要对方说出地址,她都会说她也在附近,现在交通便利,争分夺秒赶过去也来得及。

“是吗?我在云城,何总也在吗?”靳修文终于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