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被她抓的皱皱巴巴,手却忘记松开。
见状,沈誉君没有再问,抬手解开衬衣。
他望向她的眼神里漫溢缱绻,亦有炽热的火光。
何漫漫僵成一根木棍,咬紧唇瓣,沈誉君将手递到她唇畔,她无意识地咬住他的手,一阵痛感袭来,她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细微抖动。
“漫漫......”沈誉君俯身去吻她的泪痕,吻得细致又虔诚。
一室旖旎。
小茶几上的花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粉雪山,悄然绽放,娇艳欲滴。
床上一片凌乱,湿了大半,暧昧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
她面色潮红,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体力消耗殆尽,挣扎了半晌,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沈誉君抱起她去浴室,要替她清洗身体,她说什么也不肯就范,抬手护在身前,企图把沈誉君推出去。
哪知沈誉君稍稍一松手,她就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情急之下,不得不拉住沈誉君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沈誉君急忙伸手扶稳她,语气如月色温柔:“习惯就好了。”
何漫漫羞赧地捂住脸,从指缝中流出尴尬的声音:“你在胡说什么......”
热水自头顶倾泻下来,雾气氤氲。
沈誉君站在她身后,意味深长地说:“我说过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你要习惯,以后我帮你洗澡。”
谁知道他的犬马之劳还包括洗澡?
“你......”何漫漫有点语塞,什么端方克己的正人君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全是伪装!原来他一早就在打她的主意。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就这样糊糊涂涂的交付了身心,整个人懵懵懂懂。
痛感经久不散,昭示着不可言说的那一幕,确有其事。
雾气缭绕在浴室,沈誉君骨节分明的手,辗转过她每一寸肌肤,吻吮着她的耳珠,落在耳际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怕她吃不消,沈誉君压下不可言说的冲动,没有再进一步的举止,给她裹好浴袍,将她抱出浴室,坐在小沙发旁,替她吹湿漉漉的头发。
他神情专注认真,动作温柔,如同在照顾一个婴儿,飘逸的发丝穿过手指,雾鬓风鬟的黑发摇曳生姿。
何漫漫精疲力尽,懒懒地伏在他膝上,睡意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