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手捏一把沈誉君的手掌,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徐行有点担忧:“漫漫,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了?有没有事?我去给你拿体温计。”

“没有...不用体温计。”她急忙出声阻拦,真正的原因有点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其辞的说:“可能是穿太厚了,我没有发烧。”

徐行仍不放心,再三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生怕她太大意。

惹得沈誉君有点嫉妒他们的感情,又欣慰她有这么好的朋友。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徐行忽然站起身,准备去找医药箱。

哪知刚一站起身,瞧见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徐行不担心她发烧了,转而担心起她受欺负,沈誉君这家伙,胆子太大了!

徐行气得都结巴了:“你......你们在干嘛...这...我还坐着呢!”

“时间差不多了,”沈誉君在恋恋不舍中松开她的手,站起身说:“去羽殇?”

结果不出意外,沈誉君连哄带骗地把徐行拉到羽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蒙混过关了。

她哪里也不能去,安安分分在家休息。回到卧室,她伸出和沈誉君交握的那只手,他发烫的体温还残存在手心,放在面颊时,那股若有似无的松木气息扑面而来。

阖起双眼,他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瞬间,一直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蜻蜓点水般的吻,只轻触了一下她的唇瓣,她心里便小鹿乱撞。

究竟是徐行的劝告发挥了作用,还是她对沈誉君怦然心动,她也分辨不清,可能两者兼而有之。

沈誉君就这么润物细无声地走进她的心,温柔又强势,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休息一周后,何漫漫复原如初,又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刚到公司,同事们纷纷问候她的身体情况,面对大家的关心,何漫漫感动万分,每天朝夕相处,同事们感情还不错,没有职场上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她受伤的几天吴初引尽心尽职,将公司的情况事无巨细的汇报,有几次下班后还特意来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