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阿弥哼了一声,给自己的校园往事画上句点。
她并不知道,就在此时的卡徕生物实验室里,监控他们一举一动的研究员们,也听到了她说的话。
宫舜若有所思地盯着屏幕,修长的手指上,一支钢笔正转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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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阿弥和秋鹿鹿的经历,他也不由得陷入沉默。
他好像可以理解秋鹿鹿的感受,也有些羡慕阿弥敢于嘶喊的魄力。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听漏了什么。
他揪着嘴,困惑地捏了捏耳朵,动了动椅子,问周围的研究人员,“刚才南宫弥是不是骂了句脏话?”
“是的!”一个不着调的年轻人兴奋地抬起头,戳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模仿阿弥当时的口吻,冲着宫舜大声喊了句,“她刚刚说的是,‘你他妈的要死啊’!”
此话一出,全场噤声。
昂贵的钢笔从宫舜的指尖掉到了地上。
向来有着良好情绪管理能力的宫总,首次露出了无语至极的表情。
随着夜色渐浓,月光也越发清冷,阿弥终于开始犯困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正要离开时却听见了晴朗的声音。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忘了……上学那会经常分班,我都记不住他们的脸和名字……”阿弥懒懒应声,并没有注意到黑发青年问话时压抑着愠怒的眼神。
“总之,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我得找个机会告诉金婕,我们不能给她办生日会,她还想使唤秋鹿鹿给她做生日蛋糕、给她当牛做马,她想得美……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以后都不能来我们餐厅吃饭,我可不欢迎她这种人……”
青年默默地听着她的絮絮低语。
在她的脚步声与走廊尽头消失之后,灰蓝色的眼睛浸没在月光里,突然划过一抹锐利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