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床边坐下,神情温柔地看着她:“怎么还不休息?有话跟我说?”
“宁宴之,我说了想在妈妈这里待几天是真的,今天是个例外,明天你不要过来了。”岑奚开口说道。
“你是在怪我?奚宝,我理解你心里难受,但是这些都是不存在的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用管别人怎么看!好吗?”宁宴之不理解岑奚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
“不,它存在过!宁宴之,你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我昏迷的这些天做了好多梦,都是我们以往不愉快的经历,很真实,好像刚刚发生地一样。
我觉得是老天在惩罚我,所以我和学长之间插足了一个季小姐,也让我品尝了这种滋味。”
“不!不一样,我和晓苒,我们没有感情!奚宝,你从来不是第三者,不要把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你没有错!”宁宴之极力安慰道。
“宁宴之,我现在好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了,答应我好吗?等我想通了就不会和自己过不去了。”岑奚淡淡说道。
“好!”
第二天,岑奚要去跆拳道馆,毕竟她现在的状态也上不了课,所以准备去办理离职手续。
宁宴之知道她要去办理离职,便要开车带她去,岑妈妈也帮着宁宴之说话,她也希望两人尽快恢复正常。
今天刚好是周日,馆里小朋友很多,岑奚刚进馆里,就听见几个孩子家长在议论说:“就是她,听说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真不要脸!怎么还敢来这里祸害人啊!”
“两位女士,如果再在背后对我未婚妻进行人身攻击,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吧!我们宁氏集团的法务可不是吃素的!”宁宴之把岑奚搂在怀里,对两人冷冷地说道。
两个女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办理完手续,宁宴之送岑奚回了岑妈妈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