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我妈妈找新的疗养院,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可是他们都不肯收留我妈妈,不是床位满了就是价格高得离谱。
我今天刚出院,医生说我不能多走路,可是拜你所赐,我今天走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路,你告诉我,我还要什么样的态度来和你说话?”岑奚哽咽着说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他说这么多,所有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男人赐给她的。
看着男人,心中的酸楚和愤怒缠绕心头,全身的血肉都像被割裂了一般。
她只是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哭诉出来。
男人听着她隐忍着的哭泣声,心脏处像是被刀划破了口子,疼得难以呼吸,双手拽得紧紧的。
他一把搂住她,心疼道:“岑奚,对不起!是我不好!疗养院的事我让刘秘书再帮你找。”
“我的事不劳烦宁总操心,我怕哪天宁总一个不高兴,又把我妈妈给赶出去了,您只要把身边的人管好就行!”
“岑奚,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男人沉声问道。
“宁宴之,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是你还是宁家任何一个人,在我眼里,就和你做的没有区别。
宁总可以走了吗?我累了,想休息了。”岑奚冷冷地说道。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男人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