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罐头按户分,压缩饼干按人头分。大家都没有意见,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分配方法了。

最后还剩下六个肉罐头和十几包压缩饼干,老太太家的大儿子跳出来开始说话了:“我们刚搬过来,上次的物资就没分到,这次剩下的总该分给我们了吧!我母亲生病了却连饭都吃不饱!”

另外一家新搬来的也附和着,不停的卖惨。

众人却不想惯着他们,纷纷开口反驳,嘈杂的声音吵的她脑仁疼。

眼看着五分钟过去了,都没能吵出个结果,张平浩说了半天也没拿到话语权。外面冷的要死,她实在不想继续耗下去了。

快刀斩乱麻,沈菀从军大衣内侧拔出短剑单手掷出,银光闪过,剑刃直直地插入墙壁将近十公分。

老太太那个喋喋不休的大儿子,眼看着一道寒光直射而来,从他的身侧飞过没入墙壁,吓的跌坐在地,腿边甚至还渗出了一滩不明液体。

众人不由露出嫌恶的神情,默默地退后远离。

沈菀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们是后来的居住者,自然要服从楼里的规矩。如果觉得不公平,那大可以离开,去你们觉得公平的地方。楼长,你可以继续了!”

随后眼神看向张平浩,后者被她的眼神震的一个哆嗦,忙不迭的开口:“马上马上,剩下的物资大家一起分了,拿了肉罐头的其他就少拿一点。”

说完眼神看向沈菀的方向,她也不磨叽,走上去拿了三包压缩饼干和两包抗寒农作物种植包。韩露和周阿姨则选择了一个肉罐头和两个种植包。

她们也没占大家便宜,拿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拿走了自己的那一份。

随后三人结伴离开,走之前也没忘记带走墙上的短剑,刚刚缓和过来的人群又被吓得不轻,纷纷往后退去。

拔剑时她注意到脚边跌坐着的那个男人,腿边的不明液体已经冻成了冰块。

极低温的环境下,已经对皮肤和肌肉组织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她估摸着是没救了。

她的短剑距离男人至少还有一米的距离,胆子这么小还整天不做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