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顾及到了，剩下的才是个人喜好。

顾晓莲的声音固然动人，却不足以令殿上众人动容。

能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有几个是天真之辈？

“田大壮，当日是何人让你去说道观灵验的？”梁帝没有理会顾晓莲而是问着抖成一团的男人。

“小、小人、不、不知……”田大壮哪里见过这场面？

别说是陛下了，就是衙门里的衙役 ，他平日里见到了都是要绕路走的。

现在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别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小人，就、就知道……有人给了小人银子，让、让小人去那边去说那话。”

“给你银子的是何人？”梁帝问道。

田大壮磕磕巴巴的回禀着：“是、是……是个乞丐。”

梁帝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了。

京城的乞丐何其多。

更何况，传话完了之后，那乞丐还活着不活着，还在不在京城都没法确定了。

而且，这事情也不需要调查得如此仔细。

梁帝一摆手，立刻有人引着田大壮退下。

梁帝再次看向顾晓莲：“顾晓莲，田大壮并未说是你指使他做的，你为何要去康王府闹事？”

“陛下，外面都在传言，是臣女做的。”顾晓莲哽咽道，“臣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流言。”

“以讹传讹的事情，经常发生。朕问的是，你为何不去找田大壮，不去找传播流言的人，反倒要去康王府闹事？”梁帝可不会顺着顾晓莲的话往下说。

他只问自己在意的问题。

顾晓莲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康王直接开口：“你不知道，本王来替你说。”

“你是不是觉得，外面的流言蜚语都是本王的人传出去的？”

“哼！”康王嗤笑道，“顾晓莲，你真把你当个人物了！”

“不是，王爷，臣女没有那个意思！”顾晓莲赶忙否认。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觉得本王故意的派人诋毁你？毁你的名声？”康王问得是理直气壮。

顾晓莲伏在地上只是不停地哭，一副被欺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