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了,跟我。有儿子了,也是跟我。”
面对面的华国军官薄唇勾勒,流露出清淡的弧度:“所以呢?我说的很明白,你的英雄主义不能伤到枝枝一丝一毫,否则我会带她离开。你应该也清楚,泰兰不是她的故乡。”
“华国大地风水更养人。”
说完,他拍拍祈盛的肩膀表示自己先行离开。
今天来见芒斯特就是敲打他。
没有任何一件事能高于陈枝。
如果在这场争斗中她受到了伤害,他作为哥哥,会不顾一切代价,将她带回没有纷争的华国故乡。
祁盛也有些奇怪,陈廷貌似锋芒过头了,他看向芒斯特。
邪祟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半点温度,眸底凶而阴鸷,活脱脱一头濒临释放的野兽。
他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开口:“陈廷我跟他国防大学时候就是同学了,怎么说呢……确实也没见过他这样……不过说的确实很对,那群毒枭手段下作,哪怕你将家里人护得密不透风刀枪不入,他也能从你身上的污点放大做文章。”
‘嘭——’
“嘭,嘭——”
时间刚迈入十一月,曼城已经烟花遍地开,民众对即将到来的水灯节期待不已。
“祁队,我月底结婚,记得来。”
芒斯特只说这一句,便离开了。
身后烟花炸开,照亮整座瓦立山。
烟花只活一个瞬间,却拥有数不清的期盼。
陈廷说的话,再次让他警醒。
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生物像人类一样,不出于生存目的,以看到同类的痛苦为乐。
王座之上,纳朗·提达和他芒斯特,必须死一个。
不知何时燃尽的烟头,烫在了男人的指尖。
他回过头,看向烟花中的山林,将猩燃的烟头辗于指腹皮肉。
星火灼进皮肉,滋啦作响。
“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枝枝,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