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火药武器的走私,一口就答应不再想想吗?”陈瓒臣插话。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枝枝是臣叔亲闺女,您要是害我不等于害自己闺女了。”
男人笑着回答,一股散漫的浪荡劲儿,乍一看过去还以为他脾气不错。
可那不达眼底的勾唇,处处透着冷漠。
渗人的生人勿近气场,从来都是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陈瓒臣睨看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似有若无道:“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故意追到枝枝,把她当免死金牌了。”
芒斯特轻描淡写:“倒不至于。”
话模棱两可,陈瓒臣没问,男人也没再开口。
是不至于故意追陈枝,还是不至于拿她当挡箭牌。
不得而知。
正要告辞,陈瓒臣忽然唤住他:“你应叔德高望重,老爷子一辈子倚仗他。曾经他明确说过非常看好明英,如果化工厂他非给明英我跟老爷子也没什么意见。”
男人笑容不变,“这个自然,以应叔为主。”
说完抬手,直接将雪茄深深掐灭进墙面,落下焦黑烟洞。
簌簌落下渣滓,他径直出门。
屋内只有陈老爷子抽烟吐息的声音。
“父亲,您为什么主动跟他提化工厂的事?”
陈耀文抬头看了眼儿子:“阿臣,你重用明英冷落芒斯特,更让我想不到。”
“明英能力是不如他,但……”陈瓒臣叹了口气:“芒斯特不好控制,这些年越发胆大妄为,他背地里肯定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我查不出来。”
不知道是这邪祟的能力已经成长到可怕的地步,还是有更深不可测的大人物在帮他。
“化工厂是我们陈家产业的核心,明英,守不住的。”年至八十岁的老人撑起拐杖站起来,斩钉截铁:“化工厂被人发现,都不用国会出面,军方警方就能把我们陈家打成筛子。”
“而你这个陆军副司令,将永远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可应叔那边……怎么办?”
陈耀文笑了:“说到底化工厂姓陈,老头子我还没死!”
“对了,你想办法检验明英的毛发,我要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感染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