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个小把戏,桥上炸死的是替身,为的就是把礼物做成。”
芒斯特站起来低笑,哑哑的,仿佛砂砾滚过般干涩。
他边走边介绍:“中间这个罐中,放的是头颅。这儿是腿……四肢分门别类,幸亏他是个矮子,否则装不下还得再对半砍。”
陈瓒臣没说话,他有点反胃。
倒是老爷子一愣,随即笑出声,“好,说说看,你费尽周折献的这份礼是为了什么?”
精明一生的陈耀文,坐回太师椅,他随手打开手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支雪茄。
芒斯特递上雪茄剪,这也是男人常抽的古巴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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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混着甜甘草,在老爷子的示意下,他也给自己点了支。
“巴素年轻时在老国王面前没少捅您刀子,也幸亏老国王信任老爷子您。他扳不倒您,之后又跟臣叔作对面和心不和。”
芒斯特隔着袅袅烟雾,辨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有声音浮动:“针对咱们陈家大半辈子,炸死就一瞬间太便宜他了。”
陈耀文浑浊锐利的眼睛透过雾气,嘴角轻扯:“这么说,你是为我跟你臣叔报仇?”
“您和臣叔大气不计较,我不行。”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只有陈瓒臣走到瓷罐边,掀开其中一个盖子。
顿了几秒,合上。
气氛格外诡异。
他回头摩挲着指尖:“仅此而已?”
继而又很突兀的转了话:“刚你说‘咱们陈家’?咱、们?”
这邪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却不说一句废话。
罐子里的尸块上还有明显的绑痕。
以疯子的行事作风,捆了手脚,扒了皮囊,剔下骨肉,甚至敲除骨里的油……
——根本不像人干的手法。
是芒斯特杀死野兽后的处理习惯。
闻讯的男人手指捏雪茄,靠着墙低头抽了几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