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人专门调查过,是一位叫费侠的女人,介绍党参过去的。”
“费侠?她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羽涅警觉地问道。
“费侠这个人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海榄说:党参如果想在政界发展的话,早几年前,有我的帮助,不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吗?我猜想他,必有大的目标。至于具体什么目标,我不敢猜想。总之,羽涅宝贝,现在的党参,是个极端的危险分子。我劝你,不要这种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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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白蔹公子,与特蕾莎修女、珍妮特修女,相谈甚欢:“海榄先生,准备在后天晚上,在董家渡大教堂,举办一个大型的慈善晚会。”
珍妮特满心欢喜,说:“我替每一个需要的人,感谢海榄先生,感谢白蔹公子!”
“珍妮特,我在想,我要不要到澧州城去看一看?那里的穷人,是个什么情况?”
珍妮特说:“哎呀呀,整个中国,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饥馑,瘟疫,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们。”
特蕾莎修女长长在叹息一声,说:“要有耐心,除非你坚持不懈地做好事,很快有人给你帮助,哪怕这时候,你得到的,只是一点小小的赞赏。”
羽涅过来说:“我们曾经怀抱着梦想,有人或许轻易地放弃,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坚持追寻。”
二十二年前,海榄先生初闯上海滩的时候,创办大上海南洋百货公司,夫人刘寄奴说:“我书读得少,晓得自己,配不上你,我给你选了一个姨太太,叫做云苓。她的娘家,是浙江海盐的名门望族;她的表哥,叫做徐槱森;据说,他是个浪荡公子。”
徐槱森的大名,海榄早就听说过。世界上,除了所谓的诗人,更无耻之外,仿佛找不到同类的油嘴滑舌之徒,单凭几句话,或者几个单词,就可以俘获一大波美女的芳心。
大十里洋场上海滩,海榄先生若不能装出几分狗屁的斯文,又怎么能混下去?云苓是个才女,能够写出《四月,是我的情人》,追求她的一大堆狂蜂浪蝶,至少,海榄先生是排不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