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邺承一脸不敢置信,收回视线对着裴肆寒质问,“那个杂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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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要见面礼吗?这不来了?”微挑眉头,没有过多解释,毕竟确实是他一人安排的。
“裴肆寒你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是你故意让人透露出去的?”宋邺承有些恼怒,对方没有只言片语就偷摸着把人引过来了。
“我只是,拍了一张你坐在这里喝酒的照片,他就按耐不住跑出来了。”看着面前的人怒气冲冲,裴肆寒如实说道。
“他怎么会走到里面去,他在找人?那个人不是我?”宋邺承有些震惊对方毫不遮掩的坦诚。
只是刚才那个人就从他眼前跑过去,想来也不是来找他的,宋邺承越想越理不清对方的用意是什么。
“是谁不重要,他是在找你,也是在找别人,只是你不在那间房里面而已。”
裴肆寒静静地看着对面走进去的人,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包括此刻坐在他身旁的宋邺承。
那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利用与黑暗都停留在那个午后彻底烟消云散。
“裴肆寒,你想要做什么?你把人引来这里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瞎了这么多年忙活了这么久,就被你一时的盲目冲动给消耗殆尽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事这么肆无忌惮不顾后果了?”
宋邺承此刻已经充满怒意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可奈何之态,对着面前丝毫没有愧疚心的人一顿追问。
“嘘。不要说话,等着看戏就好。”
裴肆寒没有理会宋邺承的恼羞成怒,也没有给他过多解释,他想要的自然不是简简单单地关几年。
宋瞿刚从宋氏集团回到住的酒店,坐在沙发上就看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