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说啥都不肯起来。
“别扶我,我跪着听,这是给吕禾你的赔罪,也是我欠米粒的。
自那天退缩开始,我就再也不配昂首挺胸、站着听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了。”
“……”
三人气急无语,合力又尝试好几次。
但穆渊心意已决,就算弄起来也没用,一松手他又会瘫倒,非要跪在地上忏悔才行。
反复几次之后,三人无计可施只能放弃!
“我的哥啊,你当年到底对米粒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有必要如此惩罚自己吗?”
离川席地而坐,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有必要,但不够,如果她恨我,让我去死,我会立马自杀。”
穆渊两眼血红一片,痛苦模样看的吕禾和布兰心惊肉跳。
“快快快,快告诉穆哥米粒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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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害怕催促,但话到嘴边的吕禾,却突然犹豫起来,脑海中忍不住再次浮现唐橙的谨慎叮嘱。
如今的米粒,遭遇太过惨烈,直接告诉穆渊,很可能会弄巧成拙,甚至彻底击碎他的最后一丝脆弱理智。
念及到此,吕禾紧张的额头冒汗,憋了好一会才磕磕巴巴的说道:“穆……穆哥,在说米粒的近况之前,你要先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米粒她……她可能、应该已经结过婚了!”
“……”
穆渊嘴角一抽,面色有些不自然,顿了顿才说道:“我知道。”
“额!”
吕禾一愣,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婚礼那天……我偷偷随了份子钱!”
“……”
三人同时尬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