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掌管的小毛,什么耀东,左帅,上边还有郝云山罩着,这还不是深圳王嘛,你鹏飞是牛b,你海涛也牛b,你有郝云山罩着吗?你有左帅这样的兄弟吗?
所以说,江林二哥也是第二个深圳王,也牛b!这边,一切的一切也都交代好了,走的时候,跟这笑妹啊,包括陈姨,永涛,也都打个招呼,代哥也说了:“姐,包括姐夫,以后没事儿了,抱着孩子上北京玩儿去,上弟弟这儿,弟弟招待你们。”
笑妹儿这一看,包括他姐夫也说:“你放心吧,代弟,有机会咱一定过去。”
就这样,双方呢,简单的道个别,代哥领着自个儿的一路兄弟,九台虎头奔,直接回深圳了!
就在当天晚上,这边,这个陶海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而且,寻思来寻思去吧,他并不知道加代走没走,拿电话再次打给这霍长杰了,那长杰在家就牛b透了,有这鹏飞呀,什么海涛呀,江林呀,有这些人捧着,我在这广州,我都横着走了,自个儿也牛b了。
啪嚓的一接:“喂,谁呀?”
“长杰,我陶海。”
“海子呀,什么个意思,没完了是吧?”
“那怎么地,给我打了你就不管了呗。”
“我管鸡毛呀,还我管你,我得怎么管你呀,你要是想让我管呢,你找我大侄儿,找这个加代,实在不行呢,找宋鹏飞去,找海涛也行,实在不行找深圳江林,左帅都行,让他们跟你谈谈呗,要不然我把这个电话我给你邮过去,或者这个名片我给你送过去,你跟他们谈谈行不行。”
“霍长杰啊,你是牛b了呀,认识两个b人,你现在牛b透了,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放不了?”
“你现在在我这个眼里吧,你就狗屁不是了,早些年儿,你这三万五万的,我就给你了,我不愿意跟你这个社会一般见识,不代表我没脾气,知不知道?想当年我霍长杰在广州也有一号,我只是不愿跟你一样的,你别一直捏唬我,我告诉你,咱俩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欺负你,我这人从来不欺负人,深藏不露,你要牛b的话,我就找人跟你谈谈!”
“行啊,咱俩谈不了了,打就白打了,是不是?”
“对,白打了,你要不服就告诉我,我找人跟你谈谈。”
“行,你是这个!”
啪嚓一下给撂了,旁边陈姨,霍笑妹儿嘛,这一看:“老霍呀,你这干啥呀,那些人都是加代的朋友,你这么整,你这不好吧?”
“没啥,加代不是说了吗?有事儿让我找他们,人把话都放到这儿了,咱不去找,那咋滴,我瞧不起人家呀,那我必须得找!”
自个儿在这儿相当牛b了,这边,陶海在这儿寻思来寻思去,感觉靠我自个儿,我还整不了他了,拿电话打给谁了?也是他的一个同学,在广州那就相当好使了,姓王,叫王文初,大家都管他叫文哥文哥的,挺瘦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戴个眼镜。
这个王文初很厉害,应该有老铁听说过,平时的生意干的非常大,尤其在广州这边,那时候,就是汽车所有的零部件,让他给垄断了,基本上发往全国各地了,包括汽车零部件啊,以及说拆卸的这些工具啥的,全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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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九八年的时候,就挣老多钱了,身价五个亿开外了,这个陶海呢,在广州之所以这么牛b,欺行霸市,也是多多少少仗着他这个同学王文初,人家也不愿意太搭理他,他呢,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使劲儿的往身上贴,你就是甩都甩不掉,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但是,人家陶海也会来事儿,虽说一年挣的不是很多,但是他宁可自个儿不花,赶到过年过节的,我拿三十万五十万的,我给你王文初送过去,虽然钱是不多,但你王文初看到这个态度,心里不也高兴嘛!人家还不说给你,说我给孩子的,给孩子给嫂子的,回头多多少少有事儿了,你能不管吗?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来,这边,王文初啪嚓一接:“喂,谁呀?”
陶海在这边开始表演上了,直接就哭了:“文哥,我是海子。”
“陶海呀,你这怎么滴了?这啥出啊?”
“我让人给打了,在白云酒店让人给揍了。”
“给你揍了?因为啥呀?”
“这一个卖表的,就是站西表行那个,就老霍家那个表行,我过去随礼去了,我随了1000块钱,嫌我随的少了,他底下有个人是混社会的,当场就给我骂了,骂我也都行了,我就提了你,说我大哥是文哥,他一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呀,我越提越揍我,把我这脑袋啥的,包括后背,全给我打坏了。”
人家这个王文初呢,人家能把生意做这么大,那脑袋不是白长的,不是你随便提两句,你奉承两句,我就得帮你,怎么地,人家也会分析。
当时王文初也问了:“就因为随礼随少了,完了就给你揍了?”
“那可不咋滴,太猖狂了,文哥,你得帮我啊,你得帮我找他。”
“你这么滴,你到我这儿来一趟,我在公司呢,我看看你,完了之后呢,咱当面儿说。”
“那行,文哥,我一会儿找你去。”
“好嘞,过来吧。”
啪嚓这一撂下,陶海寻思一寻思,随后告诉自个儿底下的兄弟,给那个红药水,你给我拿两瓶,给自个儿的什么后脑勺儿啊,什么后脖梗子呀,包括下巴壳子呀,拿那红药水儿叭叭的一顿抹,完了拿个纱布缠好几道,再往纱布里再倒点儿红药水,那你一看,一般人得吓一跳,全是西瓜汁儿,真假就分辨不出来了。
收拾妥当以后,这一个人吧,直接干到王文初公司了,往屋里这一进,这边,人助理把门这一打开,这一看,当时就吓一跳:“我擦,这咋滴了这是,这怎么滴,车祸现场呀这是?”
往里头一来,王文初这一看:“海子呀,你这怎么不上医院呢?你上我这儿来干啥呀?”
“哥,你不是让我来的吗?”
“我让你来,你得处理好了你再来呀,你说你那还淌溜儿呢,还在那儿滴着呢,你缝缝再来呀!”
“文哥,里边有口子,都打坏了。”
“那你去缝缝啊,你标个针你再来呀。”
“缝不了了,缝也这么回事儿,整不上了,打的太严重了。”
“你这一天吧,也真是的,我都没法说你了,谁打的?”
“那小子深圳的,叫什么加代,具体我也不认识,但是这个卖表的姓霍,叫霍长杰,在九龙里边,有个档口,包括他有个制表厂,生意干的挺大的。”
“他什么意思啊,不给点儿赔偿吗?”
“我都打两三遍电话了,不给,告诉我乐意咋整咋整,说我如果再找他要,他还打我!”
“这么狂吗?”
“那可不,相当狂了,要不我能来吗?我实在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