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位呀?”
“我问你是不是?”
“我是,你谁呀?”
“我是葡京酒店的,崩牙驹的兄弟,我叫金刚。”
“兄弟,你这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呀!”
“你是不是欠那个石家庄一个叫吴迪的,是不是欠他钱呐?”
“这个跟你没关系吧?”
“跟我没关系,但是现在找到我了,你把这个钱赶紧给还回来,你一声不吱,一个欠条没有,把钱给拿跑了,跑到澳门来了,我现在领我的兄弟就在你这个酒店,包括你这个睹场门口呢,这个钱呢,你欠了一个月,必须得双倍奉还,以你睹场的规矩,这个利息也好,还是怎么算也罢,拿回两倍来,欠500万,你给我拿1000个,把这钱拿回来,咱啥事没,拿不回来,我告诉你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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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你看你这我不认识你呀,再一个我大哥是万芝山。”
“你跟我俩提人啊?是不跟我俩提人啊?”
“不是,哥们,你看我跟你说一下,这个万芝山呢,我俩是合伙开的,你要什么事,我大哥你也能知道,在这澳门也比较有名。”
“行,不给我俩提人嘛,你等着来,”啪嚓一下给撂了。
金刚那个脾气,在澳门仗着这个崩牙驹那就太大了,点火就着,你一点不顺他意,好,告诉底下兄弟:“来给我砸来啊,给我砸。”
兄弟呼啦这一下子,五十来号,往里头一冲,擦,啪擦的一下,里边玩的客人,什么玩扑克的,玩牌九的,你还是玩啥的。
五连子这一响,有顺后窗跑的,有顺后门跑的,有那个桌那个筹码,包括那个钱啥都不要了,抱脑袋往出跑。
这帮兄弟往里头一冲,屋里那个桌子,包括玻璃啥的,哐哐就全给你砸碎了,放五连子的放五连子,拿刀砍的砍,没有十分钟,三五分钟吧,金刚扒了一摆手。
包括代哥也是:“金刚,差不多得了,今天咱们来呢,人没在这,给他个机会,妈的给他店砸了,给他睹场砸了,完了之后,看他这个钱给不给,给呢,这个事拉倒,不给,咱再来,再给他砸了,我让他干都干不了。”
这边金刚一看:“哥,你放心吧,那这钱不还回来,我要能让他在澳门在这干了了,我都跟他一个姓,走吧,代哥,咱先回去。”
领这帮兄弟哐当往车里一上,人直接回去了。
你张宝林也好,吴迪也罢,人金刚这个魄力,包括人底下兄弟进屋哐哐就干,就砸,你指定是没见过。你得佩服人家,这一行人直接回去了。
但是你看等代哥他们这一走,出事了,咋的了?万芝山最后来了,他来之后这个事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呢?
会不会找代哥呀?人家在澳门也不是白给的,给我自个场子砸了,你跟这个李东胜,你多大仇多大怨,你砸我睹场干啥呀?是不是?
这一行人直接回去了,到这个葡京酒店了。
这边等李东胜这一回来,往屋里一看,里边乱糟糟了,那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经理这一看:“东哥。”
“怎么回事啊?”
“那个葡京酒店,崩牙驹的兄弟金刚来了,领了得有四五十号兄弟,进屋他们也不由分说呀,拿那个五连子就打,到里边一顿砸,一顿砍,你看咱也不敢吱声啊。”
“行,都说啥了?”
“说这个你欠他钱,这个一千万,你要不给他送过去,下次来不叫咱开了,说这个酒店包括睹场全给砸黄了。”
“行,我知道了啊,这个你忙去吧。”
李东胜他得找谁?找万芝山,他哪有这么大能力呀,万芝山六十来岁了,能量就相当大了,就是九八年自个身价20个亿往上。
而且李东胜打石家庄出来,这个酒店自个投资8000个W,人家这个万芝山一分没投,你得给拿40%的股份,干股,你看你投奔人来的,有啥事人得罩着你呀。
你没有人管你,两天半给你砸黄了,你啥招没有,这边把电话直接打给那万芝山了:“喂,那个W哥,我小胜子。”
“小胜子,怎么的了啊?不挺好的吗?”
“哥呀,咱这个睹场让人给砸了。”
“让人给砸了,谁砸的?”
“这个金刚,崩牙驹的兄弟。”
“崩牙驹的兄弟?因为啥呀?”
“你看我这具体也不太了解啊,到这我还没在这,直接把咱们店,这个酒店睹场全给砸了,你看哥这个事?”
“妈的,这太不给我面子了,这叫什么玩意。”
“哥,你看?”
“撂了吧,我来给你摆,我来处理。”
“哥,你看?”
“行了,你别说了,我处理好了,”这一下给撂了。
给万志山都气坏了,妈的在澳门你崩牙驹可以,你是个大哥,你现在大了,那么眼里没人了,连我的睹场都敢砸呀,李东胜都提我名了,你还打什么意思?
把电话直接打给崩牙了,驹哥还不知道代哥来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边扒拉一打过去:“牙驹呀。”
“谁,你哪位?”
“听不出来呀,我声音听不出来吗?”
“是这个万哥吧?”
“牙驹呀,老哥得说上你一句,那在澳门街呢,你属于后起之秀,把这个什么汪磊你打跑了。在这个澳门有很多的人,也包括很多的社会,不想跟你怎么地,也不想跟你这个争啊,或者呢,跟你去为敌。但是你眼里得有人,老哥呢,当年在这澳门的时候,你还在哪呢,是不是,你看你这个底下这个金刚是不你兄弟?”
“是,万哥,你看这怎么得了啊,什么意思,我这不太明白呀!”
“你不用明白,你底下的兄弟金刚到我这个睹场,我这个大陆来的兄弟跟我合作开个万兴酒店,包括一个睹场,让你底下这个兄弟金刚给砸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这太没拿我当回事了,而且我这个弟弟已经提到我的大名了,什么意思啊,牙驹呀?”
“万哥,你看这事我确实不知道,我也没听说。”
“那你不能你一句没听说,咱们这事就拉倒了?我告诉你牙驹,老哥不说别的,现在你马上把这个金刚给我绑起来,送到老哥这,老哥不和你们一样的,明白吗?”
“怎么的?”
“把这个叫金刚的你给我绑起来,送到我这来,咱俩这个事拉倒。”
“那你就有多远滚多远,有多远滚多远吧!”
“你说什么玩意?”
“没听懂啊,你要没听懂,那你就来找我来,你来找我来吧,好嘞,”啪嚓一下给撂了人。
人家驹哥这时候属于巅峰时候,能惯着你吗,你就再是个手子,还你老万,妈的谁也不行,不带惯你的。
撂下电话,人家驹哥都没当回事,这边这老万气坏了,气的直哆嗦,六十来岁了。
旁边那个兄弟啥的也劝:“万哥,”还有那个喊万总的,“万总,你消消气气,不至于。”
在这一寻思,b崽子,无法无天了啊,吃几天饱饭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这不整治整治你,以后在澳门我这脸往哪在呀?
这个管我叫万哥,那个叫万总的,以后还啥总了,妈的了,自个在这寻思一寻思,把电话啪嚓一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