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国的头颅在地上忽然又滚了两圈,远离文曲和诸葛渊,发出桀桀桀的诡异笑声。
“桀桀桀,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
“白痴,还没发现,所谓的养诡术就是这个老逼登安排的,所谓改变养诡术的朋友也是阴曹的人罢了。
孟安国从一开始就是阴曹的卧底,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专注于维持祭祀。
不出意外的话,最开始提出计划干扰我们视线完成祭祀的人,就是孟安国吧。”
文曲一脸恨铁不成钢,用力的拍了一下孟清扬的后脑。
孟清扬抬头回想片刻,发现确实如此。
当时是孟宪兴拉着他们几个制定的计划,原来全部是孟安国的手笔。
“难道孟宪兴也……”
“不用担心,他不是阴曹卧底,他也被蒙在鼓里。”
文曲撇撇嘴说道,这个孟宪兴倒是个正派人物,怨气入体,宁愿吸自己的血也不愿伤人。
“孟清扬那个夯货被你们发现很正常,可我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孟安国将自己的脑袋举起,若无其事的放在头上,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贪婪的看着几人,如同在看一群猎物一般。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展露过实力,更没有暴露过什么,怎么会被一群外人发现端倪。
“老逼登,你的命星都黑的发紫了,你要是个好人老子倒立洗头!”
诸葛渊极其不屑的说道,竖起一个中指表示友好。
“还有啊,你小子命星跟其他几个人都不在一条线上,要么你被人绿了,要么你其实才是那个本该死去的孟安国的朋友。”
诸葛渊又补了一句。
孟安国闻言,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天机阁传人,今天能见识到你的观星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文曲笑了笑。
“老头,你今天就入狱才算是不虚此行!”
说完,文曲再次提起撬棍冲了上去。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文曲双脚虚踏,竟然踏空而行,三两步来到孟安国的面前,一剑惊鸿,如同仙鹤落地一般潇洒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