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小小一只却异常坚韧的背影，虞鱼靠在夏之泓的怀里，感慨万千。

“好像，所有人都在蜕变，强大，向着自己心里的目标前进，只有我，一无是处，一事无成。”

“以前，我是父亲的傀儡，一心只想离开那个牢笼，过自己的生活，等真正离开了，却发现自己，离开了水，好像什么都不会。”

她弱小又无助地看向夏之泓:“泓，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无法帮助鲛人族变得强大，还要害你跟着我一起背井离乡，颠沛流离，我真的，好没用啊……”

夏之泓握住她细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我的公主，虽然你做不了多么多么伟大的事情，但是，你教出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他凝视小团子几乎快要看不见的背影:“我相信，她，未来可期。”

虞鱼心里那股患得患失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凝望着小团子离开的方向，嘴角绽开一个笑。

对啊。

他们，未来可期。

*

穿过矮人族和巨人族的领地，小团子抬脚踏上了一片陌生的土地。

“咦？出口怎么变了？”她看着眼前宛如废墟一样的城市，一脸茫然。

“快入夜了，小主子，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沈秋娘一边扯开如牛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白面鬼，一边轻声细语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