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嵩从地上拔出红缨枪,向容先伦道:“义弟,来!”容先伦应道:“好!”嗤的一声,另一支红缨枪从地面拔出。王一嵩向容先伦刺了过去,这一招方位奇特无比,绕过王一嵩的身子,枪刃向她的后腰勾了转来,洛影惊呼:“混蛋,小心!”容先伦身子纵出,不理会王一嵩从后刺来的一枪,手中红缨枪径取容先伦胸口,同样快捷。洛影又是一声惊呼:“小心!”容先伦也不挡架,转身一招“回马枪”,说道:“看招。”王一嵩连续出招“客途秋恨”、“胡不归”、“天香”,容先伦以“天香”、“胡不归”、“客途秋恨”还了三招。两个人以快打快,进攻为主,没有挡架防身的意思。
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了二十余招,群雄在一旁目瞪口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精妙的枪法,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不虚此行。”就在此时,容先伦的枪尖已经指住了王一嵩的咽喉,道:“大哥,我赢了。”王一嵩笑道:“未必!”容先伦定睛一看,只见王一嵩右手握住枪柄,红缨枪斜斜地竖着,指向容先伦胸口。容先伦心中一惊,心想:“如果我刚才向前推送红缨枪,我们可能都会受伤。不,如果我身体向前倾,我会先用左脚迈出,然后右手刺出,这时大哥只需把红缨枪向前伸出三寸,我必然会被刺穿胸膛。”想到这里,虽然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容先伦道:“大哥,我们再来。”王一嵩大笑,道:“好!”说完,两人手中红缨枪抖动,又开始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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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们越斗越快,后来连群雄中的大半人都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了。每当两人的枪指住对方要害的时候,都会互相称赞:“很好。”然后继续战斗,两人感到越战越开心,仿佛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王一嵩使出红缨枪的技巧,突然发出一声清啸,枪刃闪烁不定,围绕着容先伦疾劈,银光下舞动,众人看得眼花缭乱。突然他一枪挺出,直刺容先伦的心口,快如闪电,势如奔雷。山根大吃一惊,叫道:“三师哥!”此时红缨枪已刺破他的衣衫。只见王一嵩右手向前一送,红缨枪紧贴着容先伦的胸膛,眼看这一枪将从他身上穿过。
洛影惊呼:“混蛋,小心啊!”只听一声脆响,容先伦使出“倒转昆仑”,将刺来的一枪挡开。王一嵩哈哈一笑,道:“不错,义弟,枪法应该随心而动,不用拘泥于某种套路,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使。”
山根骤见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红缨枪居然可以如此迅疾如风?!”洛星颔首道:“红缨枪原本便以其独特之杀伤力及攻击距离而傲视群兵,能者皆以其对距离之精妙掌控制敌;然容先伦与王一嵩却将红缨枪使得如此迅疾,已是依靠快速之身法与敏捷之枪招,专长于捕捉敌人之破绽。此刻此二人之快枪,实已不逊色于那些专精长剑之好手。”他言语之间,王一嵩与容先伦又已拆了三十余招,每一招每一式皆带起一片枪光血影。洛星心中暗忖:“此二人之快枪,当真是世间少有,这等武技,这等战意,实乃令人叹为观止。”
洛星向山根道:“你注意看,枪法每式虽只有三四招变化,但在这两人手中,却演绎出了千变万化。”
一边的洛影听后,不禁露出疑惑之色,问道:“爹爹,何谓每式有三四招变化?”
洛星解释道:“枪法招式,大都有定式。然而,在真正的高手手中,这些定式不过是根基。他们根据对战时的实际情况,敌人的强弱、远近、攻防,甚至是对手的心态变化,都会在这些定式基础上进行微妙的变化。这样,虽然每式只有三四招变化,但实际上,应对各种情况,却能有千百种可能。”
山根在一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三师哥好像总有使不完的招式。”
洛影看着山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她对山根道:“喂,山根,你听爹爹这么说,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差得很远?”
山根勉强笑了笑,道:”我怎么可能跟三师兄比,他从小练功可是众多师兄之中最勤奋的。“
容先伦斗志高昂,身法灵动,手持红缨枪舞动间,仿佛化作一道流云。他运用师父亲手所传的“流云枪法”以及王一嵩教的三招杀招,一招一式展现出来,枪影纷飞,犹如流云翻滚。每一招每一式都极富变化,既有迅猛的刺击,又有巧妙的拨挡,让人难以捉摸。
王一嵩见状,心中也激发起斗志。他手握大枪,身形如电,枪光闪烁间,枪势凌厉无比。他的枪法与容先伦的枪法竟然不相上下。
场上成百上千对目光,无一不是凝聚在王一嵩和容先伦身上,这两人的每一次出手,每一次招式变化,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武学奥妙,让人心生赞叹,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