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提升四成,难怪你达到了人塔合一的境地...修为不达标,也难怪你一开始被自己的塔给插死。”许杨自言自语,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询问着一个不可解的谜题。
“这可是能永久提升自己修为的修炼法诀,伯言这家伙,因为之前幽煌霸君的寄宿,看来还有很多失传的东西都在他体内...”朱云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许杨一脸的吃惊,随后是一副什么事情忘记做的感觉。他猛地一拍脑袋,仿佛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随即跑到龙影的面前,一把扯掉了他的头盔,眼神中充满了质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记得所有的事情?你和我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龙影的视觉和听觉刚刚都被头盔所束缚,现在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适应着强烈的光线。尽管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回答:“我记得,是天马铸灵宫,你和云凡吵架的样子。”
许杨的眉头紧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果然...”
朱云凡和另外两位同伴,小乔和梦璇,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的脸色变得凝重,目光紧紧地盯着许杨和龙影。
“怎么了,到底?”朱云凡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许杨没有理睬朱云凡,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把你知道的那些功法都全部告诉佐道了!?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恐惧,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路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许杨的话语让其他三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仅仅八荒真体典内诀就可以让朱云凡拥有短时间突破战局的力量,那么如果所有佐道弟子都学会了,那会造成多么可怕的事情。
许杨的拳头如同暴雨般落在龙影的身上,每一击都带着愤怒和失望。龙影的身体在地板上弹跳着,他的嘴角渗出了血迹,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我,并没有告诉他们;你们不会懂的,佐道门主的恐怖。”龙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眼中有些忧郁,那忧郁似乎能穿透人心,让小乔和梦璇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龙影就是真正的伯言。
“你这混蛋!赶紧把事情讲清楚!”许杨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刺向龙影,仿佛想要将他的谎言一剑斩断。他的态度让小乔和梦璇都感到了一丝不安,但她们的心中也充满了对龙影的同情。
“许杨你不要这样对他,他也是无辜的,又不是他自愿被创造的。”梦璇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但语气坚定。
“是啊,你不要这么这样,你好好说,他...和伯言一样的话,也是可以信任的。”小乔轻轻地拍了拍许杨的肩膀,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然而,许杨听了非但没有好态度,反而更加生气。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龙影的身上,他的拳头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他的愤怒。
许杨的拳头没有停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和厌恶,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尖利的针,直刺龙影的心脏。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驿站中回荡,震得窗户上的玻璃微微颤动。
将龙影打倒在地后,许杨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将他拽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指责和愤怒。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云凡,如果不是伯言在鬼界救了你,让你还阳,教会你八荒真体典内诀,你早就死了!”许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龙影,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找出伯言的影子。
他看向小乔:“如果不是我把你推开,这家伙一剑就把你杀了。”
他转向梦璇说:“他可不是伯言!他只是佐道邪恶的伪伯言!顶着伯言的脸,拿着伯言的记忆,试图混淆视听的可悲存在!”
许杨的话让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小乔和梦璇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痛苦。朱云凡站在一旁,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龙影的身体在许杨的拉扯下颤抖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定的意志所取代。他开始讲述自己的感受,声音中带着一丝忧郁和无奈。
“我知道,我不是伯言,哪怕我真切的记得一切,甚至看到小乔死在自己怀中,我自己划破龙牙封印;我清楚的记得 我被佐道创造的那种可怕经历,被佐道盟主的灵力微虫所瞬间控制,就像是你看着这一切发生,但是只能任由其发展,那无力感,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哽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和自责。
“你不是伯言!深爱小乔,宁可自己死也要救活所爱之人的伯言,此时此刻还在鬼界苦苦挣扎!”说着许杨又将龙影从地上拽起来,“伯言哪怕死了,也在鬼界传达了守护珍视之人的意志给云凡!为的是不让我们三个死在你手里!你最好识相点!你不是伯言!今天不是!明天不是!未来也不是!你只是一个拥有伯言外貌的过去记忆的冒牌货!”
许杨的话让龙影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是被误解和背叛的痛楚。但他的眼神很快恢复了平静,就像是一汪深潭,深邃而不可测。“我...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决绝。
就在这一刻,天空中十几名蜀山弟子如同流星般从天而降,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修长,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剑尖指向地面,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