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到底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孟江南用口型问道。
刘致昊拼命摇头,也用口型回答:“没什么重要的事,谢谢你的好意。”
要是被孟江南知道他要跟言忆说的内容是什么的话,那么孟江南肯定会记恨他的。
他就只好闭口不谈。
孟江南懒得搭理他,就从书包里拿出他的那本板砖似的数学题库,开始边做题边在心里吐槽着: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转告。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那就算了。
叫了我的老姐那么久,难道不是重要的事吗?
刘致昊见言忆对他的叫声是充耳不闻,就从打满草稿的草稿本上撕下了一小截纸,在上面写下了几行字。
他把纸叠成一小块,很是不乐意地拍了拍坐在附近的陈以安。
陈以安扭过头,她的心情正差着呢,没什么好气地问:“什么事?”
刘致昊差点就要跟她大动肝火了,可他一想到他还有求于她,就硬是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来:“麻烦你把这张纸递给言忆,谢谢。”
他说着就把那张小得不能再小的纸递了过去。
陈以安接过这张叠得比她的拇指甲盖差不多大的纸,陷入了沉默。
算了,这种令人头大的东西还是交给“收信人”吧。
她轻轻戳了戳言忆的背:“忆宝,有你的信!请查收。”
言忆转身接过,看到这张纸的大小时,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问:“这是什么?”
陈以安指了一下刘致昊:“我也不知道,他给的。”
言忆很是无语地看了一眼刘致昊,心里腹诽着:他家有那么困难吗?非得要如此节省吗?
她将小纸条展开之后,发现这张纸是从草稿本上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