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谁和孟江南关系好?去他家劝一劝,他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言忆!言忆和他关系好!”有个同学大声嚷道。
言忆一副黑人问号脸:“啊?”接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开玩笑呢?怎么不说是陈以安呢?他们两个人住得多近啊?陈以安比我更适合去吧!”
“他不愿意见我!我去了好几次了!他闭门不见!把我拒之门外!”陈以安背对着门口趴在桌上控诉道:“真的过分!那么多年的邻居情没了!等见到他之后,我一定要揍他一顿解解气!他真是一头倔驴!”
同学们突然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言忆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他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被他知道了又怎么了?我怕他还是怎么的?”陈以安手里的笔在书上画圈,身旁的陆以安狠狠戳着陈以安的腰,陈以安腰间的软肉最怕痒,咯咯直笑,把陆以安的手拿开,“陆陆,别戳我腰,痒!”
陆以安把手转向陈以安的大腿,拧了一下。
“疼呐!”陈以安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与孟江南四目相对,陈以安尴尬地露出一笑,“孟哥,您来啦!”
孟江南冷哼一声:“刚刚听到有人说要揍我?”
陈以安立马像一只鹌鹑一样,低声下气:“没有没有,您听错了。”
孟江南把桌上的试卷一股脑地塞进桌洞里,把课本拿出来放在桌上。
陈以安趴在桌上,小声问旁边的陆以安:“他走路怎么没声音啊?跟鬼一样!你怎么不提醒我?”
陆以安:刚刚已经死命掐你提醒你了,你反射弧长,还怪我没提醒你?
陈以安简直就是个毫无情义可言、说变就变的家伙!陆以安对陈以安的印象多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