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布朗的错误。"马歇尔说，"现在的汇丰银行已经完全不同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手上还有一些有价值的资源。"马歇尔拿出一份文件，"比如这个。"

程远山接过文件看完，脸色变了变："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的？"

"这不重要。"马歇尔说，"重要的是，这些数据和关系网络，对你们的计划会很有帮助。"

程远山沉默片刻："我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马歇尔起身，"但请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回到大会议室，程远山的心情有些复杂。就在这时，威廉走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汇丰银行想参与。"程远山说，"他们手上有一些关键资源。"

威廉思考了一会："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威廉说，"与其完全排斥他们，不如利用他们的资源和经验？"

程远山摇头："但这样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不一定。"威廉说，"关键是如何控制。只要我们掌握主导权，他们的加入反而会让计划更容易实现。"

正说着，外面传来消息。是沈若兰发来的电报。

程远山看完电报，露出了笑容："有意思。"

"什么事？"

"上海那边传来消息。"程远山说，"几家本地银行组成了联盟，想要加入我们的网络。"

威廉眼前一亮："这是个好兆头。说明本地市场已经认可了这个计划。"

程远山点头："是啊。现在就看欧洲这边的态度了。"

会议重新开始。这一次，程远山展示了更详细的运营计划和风险控制方案。

"这个计划确实很有吸引力。"一位瑞士银行家说，"但我们需要一些保证。"

小主，

"什么保证？"

"我们要确保资金的安全。"瑞士银行家说，"毕竟，远东市场还很不成熟。"

程远山早有准备："我们已经和几家国际评级机构达成协议。所有项目都将接受严格的评估和监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