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转过头,对大虎吩咐道:“大虎,在这里看着他们,如果有人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直接击杀。”
大虎低吼一声,表示明白。
接着,林栋走到傻柱身边,开始诉说自己对傻柱的憎恨。
“傻柱,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的厨艺确实不错,让轧钢厂的领导层离不开你,但这并不是你自傲的资本。
你可以自傲,但为什么要招惹到我林栋的头上?
你可以在轧钢厂的领导面前自傲,也可以在邻居面前自傲,但你跟我林栋,你有什么资格?”
林栋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无论是我的妻子、个人能力,还是人脉,都是你一个小小的傻柱无法比拟的。
那么,是什么给你的勇气,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让我对你起了杀心?”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傻柱,我并没有一开始就想杀你。
即使是秦淮茹和易中海,我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
可是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让我对你起了杀心?”
林栋的声音充满了嘲讽:“秦淮茹是你什么人?一个搞破鞋的女人,竟然让你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就是那个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
他冷冷地看着傻柱,继续说道:“想想看,从你舔秦淮茹到现在,你失去了什么?
你的妹妹还关心你吗?如果不是你瘫痪在床,何雨水会回来照顾你吗?
除了你所谓的易大爷和秦淮茹之外,还有谁关心你?”
林栋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怒吼:“你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要求我,去原谅秦淮茹和易中海。
我的妻子可是大出血,你知道吗?想到这些,我就想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