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仔仔细细擦拭清挽膝盖上的沙砾,眸底是浓郁的心疼。
他换下了军装,穿着白色的衬衫,胸前后背和胳膊上都有黑色绑带,显得他身材劲瘦,宽肩窄腰,身肌肉线条明显,半跪地的动作充满禁欲,性张力拉满。
“殿下,您不该跪的。”
她皮肤太过娇嫩,都磨出伤口了。
“比起这都快要愈合的伤口,我更关心我的洗澡水准备好了吗?”清挽问,视线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打量。
她是很干脆利落的性格,伤心和难过只会在当时喧嚣,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过多影响她的生活和计划。
而现在,她打定主意要把白朔从乌龟壳里给拽出来。
白朔一怔,眼神有片刻的闪躲,道:“准备好了。”
“那来吧。”清挽伸出了手。
白朔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帮我脱衣服啊。”清挽说,理所当然的恶劣,娇气又跋扈。
“我可是王储,你难道要让我自己动手吗?”
白朔:……
几乎是瞬间。
他的白净清秀的脸红的可怕。
“殿下,我……”
“我命令你,伺候我。”清挽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白朔:……
他呼吸换了又换,身体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却还是没办法行动半步。
“你伺候不了我是吧?”清挽非常民主,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那行,换个别的雄性进来。”
她作势就要喊,“拉克,拉——”
“我伺候您。”白朔急切说道,到底还是屈服,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其他雄性和清挽走的过近,更别提让他们伺候清挽沐浴。
清挽满意了,“那来吧。”
白嫩的肌肤伸到了白朔面前,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像是蒙上了层浅薄的白纱,美好而梦幻。
白朔深深吸了口气,拿出黑色的布条,蒙上了双眼。
清挽:……
她眉梢一扬,眼底兴趣更浓。
雄性银白色的发丝垂落下来,落在黑色布条上,与露出小半张白皙的脸,形成鲜明的颜色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