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秋千……她要是凭空变出几棵大树那样太招摇了,还是稳妥一点,让帕克在去弄几棵大树过来,到时候她在不着痕迹的替换。
清挽预想了下树屋的位置,放下锄头走进了大厅。
北州正好下楼,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穿着灰白色的长袍,银色长发散落在肩,还有些湿润,胸口露出大片冷白色的肌肤,一颗晶莹的水珠从他锁骨处滑落,一直顺着肌肉的轮廓往下蔓延。
清挽怔了怔,好半晌才移开视线。
夭寿。
别这样考验她,她经不起!
“殿下。”北州叫道,还来到了清挽身边。
刚洗过澡的他身上气息干净清冽,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好闻的东西,直直勾着清挽的鼻翼。
“嗯。”清挽扯了扯嘴角,疑惑他大白天洗什么澡。
雄性被水洗过银灰色的眸子不见往日的阴郁,显得格外清亮,“我见外面日头比较大,殿下要不要喝点水。”
“哦,好啊。”清挽说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努力装出副人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