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家之人挨个上阵悉心教导也没把他拉上正轨,他才依稀觉得自己大概是没那个天赋的。
那些江家的人皆是善骑术的个中好手,尚有些带刀上阵杀过敌的,教过不知多少儿郎,怎就教不会自己?凌睿盯着身下的马颇为头疼,小小年纪开始有了烦心事。
原是抱臂上观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的江景瑜见他一懊恼,英雄气概便涌了满腔,昂着胸脯踱步过去,伸手拉住小马驹的缰绳,自是秉着一股江家少主担着万千责任的气度,扭头与人说到:“本少爷是江家少主,江家的贵客就是本少爷的贵客。此等小事交与本少爷!”
凌睿一听,双眸发亮,自是喜不自禁,欢喜的应着:“你快好好教教我!”态度极其良好。
江景瑜盯着他瞧了一阵,确认他不会耍什么花样才认真教起来,如何上马,如何抓着缰绳,腿上如何使劲等等,凌睿都一一的应承着,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嗯嗯嗯……”身板却僵得像万年沉木,一动不动。
“你倒是松点手啊?!”江景瑜非常焦灼。
“哦…”凌睿闻言低头调整,不安的摸了摸马背上的毛。
江景瑜一拍马屁,“走!”
凌睿吓得吱呀乱叫,从马上跳下来,毫发无损的看着小马驹跑远,满目无辜。
江家的人笑做一团,在外混饭吃许些年没见这场面了。江景瑜瞪过去,见他们闭嘴将小马驹牵回来,又扶着凌睿上了马,“这回你给我好好骑,别想着跳下来,又摔不……”死你……
“嗯嗯……”凌睿依然应着,甚是乖巧。只是手不由心,缰绳越拉越紧,满目的紧张。
小马驹被勒得来回走动,马蹄高扬。江景瑜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将他从马上提溜下来,责怪到,“使那么大劲,想勒死我的小马驹啊?”
尤不心甘,恨铁不成钢的啐了句,“真笨!”好好体会了一刻老父亲耳提命面时焦灼的心,只是这巴掌他是不敢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