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山知晓自己妻子已经凶多吉少，他绝望的对着李兆国扣动了扳机。

砰！

几乎是同时。

“住手！”

秦少天的喊声传来。

但是太迟了。

子弹出膛，旋转着击中了李兆国的额头。

李兆国睁大双眼，死不瞑目。

刘山仿佛丢了魂一样，踉跄倒退好几步，接着他缓缓转身看向赶来的秦少天、柳正国、还有局子里的人。

惨然一笑。

妻子死了，孩子死了，自己也杀了人，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他抬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不要！”秦少天再次呼喊。

回应他的，是……

砰！

第二声枪响。

手枪掉落在地，刘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也就此死去。

秦少天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兆国死了，刘山自杀了。

短短一瞬间，两位企业的老板死亡。

秦少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已经白了一片，半响回不过神来。

迟了一步。

他明明知道了一切，但却迟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