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意的是蝙蝠吧。”大家作鸟兽散。
林屿尴尬,转身回卫生站,进屋见秦霰在忙,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等着,目光落在李映棠身上,专程回来为村里的青年讲课?
李映棠提前把后面几天的内容讲完,随时督促程十记笔记:“今天学的课程比较多,你有不懂的,多翻翻笔记。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复习吧。”
程十应了一声好。
这个时候,秦霰也忙完了,从架子上拿出银针,为林屿针灸。
程十题目不会做,喊李映棠教。
李映棠放下手里的书,转头为他讲解:“懂了没?”
“懂了。”程十说。
林屿手臂上扎着针四处走动:“你替他补课,收了多少钱,这么尽心。”
李映棠视线一动:“你还是操心自己吧。”
林屿:“......你指村里那些姑娘?我已经拒绝了,不会再来了吧。难不成要叫家长上门做我的思想工作?”
“应该不会,不过也说不准,你长得好,穿着讲究,谁都乐意把女儿嫁给你。你不愿意,只需要说你在治病,比较费钱,他们便会走了。”秦霰心里一顿:“如果村里有人喊你上门帮忙,你勿要前往。”
若有的人不相信林屿推辞,继续纠缠的话,难保不会像程芳那般设计人。
林屿不防备中招的话,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行。”林屿很听劝。
...................
夜色渐浓。
卫生站安静下来,李映棠上床休息。
刚把被窝焐热,秦霰便凑了过来:“棠棠,之前答应的事情,还算数么?”
“当然算数了。”李映棠抱他,刚要亲。
外面传来敲门声:“秦同志,你两天晚上没练木桩人,出来练练。”
“先前早上练了。”
“早晚都得练,我先过去等你。”林屿走了。
秦霰不爽了:“他是不是故意的?”
李映棠也不痛快:“谁知道呢。”烦死了!“你过去吧,不差这一天,若不然一会儿他再来喊,听到了什么动静,多膈应人啊。”
秦霰:“........”他叹了口气。
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外出。
李映棠关灯就寝,次日起了一个大早。
吃完早饭,翻看日历发现今天是愚人节,起了捉弄秦霰的心思,趁着卫生站没人,跑到他身边小声嘀咕:“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
秦霰有所怀疑,她的月事很准时。按照阳历算,上月上旬刚来过,即使怀孕,也不足二十天,她不可能感觉,难道她例外?“怎么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