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可能哪天睡着了再醒不来。
但那些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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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卫生站门口,围着一群姑娘。
李映棠远远便听到笑声:“今天女病人好多啊,而且都是年轻的,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等着你看妇科?”
秦霰:“.......估计一多半是你的三叔公勾来的。”
李映棠:“.......”是谁说村里姑娘们含蓄?
多大胆啊。
到了地方,她停下车子,佯装不解道:“你们围在这儿等阿霰?”
“听说林同志是南方人,来这儿治病,孤零零一个人很可怜,我做了些棒子饼送他。”说话叫程小巧。
“我给他做个双鞋垫。”又有人说。
李映棠:“你们真好,他人呢?”
“刚才说出去转一圈,我们在这儿等他。”
李映棠心说,人家委婉的拒绝了你们,你们听不出来啊。她不忍心直接说,哦一声,进屋搬凳子:“你们坐着等吧,别在大门口堵着,看病的人需要清静。”
“诶。”
李映棠回屋整理布袋子。
收来的钱放好,量回来的尺寸放到专门的文件袋内。
将这几天的收入,支出,做成账本。
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外面的房门被人敲响:“秦大夫家的在吗。”
是吴红。
李映棠开门道:“怎么了?”
“我在地里看见你回村了,摘了些菜送你,你家今天好热闹。”吴红转头望了眼前方,笑呵呵道:“是不是找林同志的啊?你觉得哪个姑娘配的上他?”
李映棠:“他配不上咱们村里的姑娘。”
林家门第观念很重。
据老爸说,他和老妈谈婚论嫁时太外公强烈反对,要求外公外婆一起做老妈的思想工作。
理由是,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当时爷爷在燕京也算个人物了。
可在太外公看来,仍旧不匹配。
觉得李家是暴发户,往上数三代没一个脚踏实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