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终于苏醒。

顾嘉年立刻喊来医护，给顾暖做了个全套的检查。

“顾小姐恢复的速度很快……”

泽维尔教授对顾暖的恢复速度点了个赞。

这样总算能将功补过，给那位傅总一个完美的交代了。

“哥，我这是？”

顾暖的意识还有迷迷糊糊。

她摸了摸自己缠着绷带的额头，努力回想起昏迷之前的场景。

蓦地，顾暖的神色一凛：“张永胜呢？他——”

“没有抢救过来。”

顾嘉年的表情也有些难看。

为了不让顾暖太激动，他只能尽量平静地解释原委。

顾暖默默听完，却是双手攥紧被角。

她想起张永胜的最后一个请求，让他去见杨桂芬的最后一面，可惜食言了。

“张永胜的死，先不要告诉杨奶奶。”

顾暖忍着隐隐作痛的头疼，沉声嘱咐道：“等这件事结束后，再好好安顿她老人家吧。”

“好，你先别想这些，注意身体。”

顾嘉年答应下来，又怕她劳累过度，让她好好休息。

但顾暖却是没有闲心休息，“我不能放松了，我要给师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