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背着包走出公司大门后,门口一辆小车冲她嘀嘀两声。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坐上翟美心这辆刚从修理厂开出来的破车,“你家卫总那辆专车哪去了?”
“别提了,太费油。”幸亏暖风不需要耗油,否则温锦有理由相信,她一定会在这辆四面透风的车里冻成冰坨坨。
“找他报销啊。”
“人家免费把车给我开,我不好意思再让人家报销油钱。”
“他应该很愿意的。”温锦话里有话,可惜翟美心根本听不出来。
“算了,我这头山猪吃不下细糠。你也是,忘记那些坐公交的时刻了?居然嫌弃我家大宝贝。”
“没办法,好日子过太久,根本回忆不起来手头拮据的悲惨。”
趁着红绿灯的间歇,翟美心指了指被扔到后座上的双肩包,“你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不算,我手头有钱,还有好几处不动产,姐没法再回归到赤贫生活。”温锦双手交叠,惬意地靠在车座上。
她的炫富刺激得翟美心面目全非,“女人,别太得意忘形。”
“羡慕的话也找个有钱男人呗。”温锦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家门面看起来颇为高大上的饭店,“停到那,富婆请你吃大餐。”
“我一定要狠狠宰你一笔。”翟美心露出战士般的坚毅目光。
这是家火锅店,她狂点了好几大盘牛羊肉,好悬没把自己撑死,也没能达到让富婆出血的程度。 我是朱恒裕
温锦同情地用筷子戳着一块豆腐,“实在吃不了咱就别硬塞。”
“浪费可耻。”吃货的原则是绝不放过一粒米,翟美心喝了口白开水顺顺气,一股脑把剩余的牛羊肉全倒进锅里,“妹夫,不对,该叫祁总了,他肯乖乖放你离开?”
“倒是没过多纠缠,毕竟他又不缺女人。”温锦突然想起来那笔违约金,“如果我不能支付1个亿给他的话,婚姻关系暂时没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