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唇已经烧得有些干裂起皮,温锦见状忙用湿润的毛巾给他热敷。
“都留给你。”
“我守不住。”她又起身接了杯水给他喝,“你前脚出事,后脚他们就得雇人干掉我。”
祁漠寒沉默片刻,默许了她的说法,“那就把你男人照顾好。”
“我怎么知道看着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跟脆皮雪糕似的,成天不是过敏就是发烧。”
“我哪有?”
“上次你就已经发过一次烧。”
“那是拜你所赐吹了冷风。”尽管发着高烧,男人的眼睛依旧灼灼发光,令人很怀疑他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
“这次呢?”总不能次次都是被自己害得吧。
萧遥拿着检查单匆匆推门而入,“食物中毒,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午饭在大宅吃的,会不会有人故意投毒?”温锦眼前立刻闪现出电视剧里豪门大宅中常常出现的经典情节,“毕竟他树敌太多。”
“应该不会,给厨师八个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害二少爷。”萧遥用手指弹了弹化验单的边缘,“他晚饭吃的什么。”
“什么也没吃。”“在烧烤摊吃了块羊肉。”两人同时回答。
“烧烤摊,羊肉?”萧遥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祁漠寒,“你活腻了打算自杀?”
“注意言辞,当心我投诉你辱骂病人。”
“别扯用不着的,好端端的干嘛跑去路边摊?”
祁漠寒不答话,萧遥转而阴森森地盯着温锦,温锦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我跟学长吃烧烤,他硬要跑去打扰我俩。”
“所以你就喂他吃不干净的羊肉?”
“是他自己硬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