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你?”男人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温锦瞳孔猛地一缩,这句话应该由她说才对,真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漠寒哥,你当心点这丫头,她就是个捞女,刚刚还试图勾引乾哥哥。”温云玉十分熟稔地提醒祁漠寒,“她私生活乱得很,千万别被那张脸蛋迷惑。”
“你是谁?”祁漠寒最讨厌自来熟的人,“还有,乾哥哥又是谁?”
祁漠寒对温云玉的背景不感兴趣,他的重点集中在后半句话,“祁乾?本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居然低贱到打算跪舔他,简直难看得要命。”
上次在度假山庄也是这样。她在赏荷花时遇到祁乾,两人肩并肩散了会步。祁乾离开后,温锦选了一朵盛放的荷花准备拍照时,祁漠寒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硬说她打算偷拍自己,还将她的手机扔到荷花池里。
温锦一怒之下冲他的下巴来了一拳,如果早知道他是海市最不好惹的祁二少,自己就算冤死也绝不会动手。
当时他冲自己说了句什么来着?想起来了,“你还真不挑,连猪食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我想跪舔谁是我的事。”破窗效应就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同祁漠寒产生冲突,温锦已经破罐子破摔,顾不上畏惧他的身份,“你们家族内部不和,请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捎上。”
她总算明白过来,当初应该也是因为祁漠寒看祁乾不顺眼,误把自己当成祁乾的女朋友,才打算杀鸡儆猴的。
“漠寒哥,她真的毫无底线,见个男人就朝上扑。”温云玉硬插进二人当中,“昨天她还同老男人约会来着......”
“闭嘴,这里没你的事。”祁漠寒的威压令温云玉瞬间哑火。
“那个,我只是想帮你认清她的面目。”她讪讪地试图找补。
“滚开。”
见温云玉依然愣在当场,祁漠寒眉梢一挑,硬拽着温锦乘电梯来到顶楼的一处僻静角落内。
“得罪祁总的下场真可怕。”温锦甩了甩被捏痛的手腕,“制定不平等协议、半路赶我下车、当众骂我舔狗,我要怎样做才能让您解气?不如您也打我一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