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血溅五步。
罗小二的后背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顺着衣衫缓缓流下,可罗小二如同没事人一般,依旧一刻不停的为江然输送灵力。
而身后的佝偻妇人看着自己的臂膀,却是满眼不可置信,顺着臂膀滴下的鲜血往下看去,正是被鹤白飞出的灵剑斩断的手臂。
“罗小二…”江然瞟了一眼罗小二的背后,皱着眉头轻声唤道。
罗小二朝着江然咧嘴一笑,温柔的朝江然说道:“我没有事,我们继续吧,其他事有鹤白。”
“抱歉,是我疏忽了。”
鹤白淡淡说了一句,便提着佝偻妇人的衣领往门外走去。
啪!
鹤白走到门外,将佝偻妇人摔到甲板上,转身轻轻关上罗小二的房门,用极为平静又冷寒的嗓音说道:
“天命让你攀上肖荷这座大山,你就以为无人敢动你了?你来生要记得,天允之运,你先得有承接之德。”
“你不能杀我,我夫君是肖荷,你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佝偻妇人看着提剑一步步走来的鹤白,一脸慌乱的开口,反复的提及她那位挂在嘴边的夫君。
可鹤白依旧一脸冷笑的走到她面前,将剑指着她的眉间。
这时鹤白还不忘往后看去,只见趴着门缝偷看的肖诚看到鹤白转头,立马将门关紧了。
“我不明白,你这般作恶,到底是为何,我与你还算有些口角,房间里的那位可与你没有半点恩怨。”鹤白将剑悬在佝偻妇人的眉间,冷冷的问道。
佝偻妇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剑,脸色有些癫狂起来,倚着栏杆,用唯一的一只手指着鹤白嘶吼道:
“你们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就是觉得我粗鄙,觉得我低贱,哪怕我已经是灵王了,你们依旧瞧不起我!”
佝偻妇人越说越癫狂起来,一旁的鹤白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你和那个叫孟野的,看不不起我,我便就和你们骂。可那个姓罗的,是最坏的,他的眼里明明是最看不起我的,可他偏偏像看戏一样看着,也不说话,这种人最坏了,我见过太多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