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和余子墨对视一眼，余子墨默默将目光挪开，多年师徒的二人，一下就心有灵犀，懂了对方心中在想什么。

大概就是‘这心魔是真的难搞，谁能来治治这个姑奶奶’。

“哼，你最好让刑殿看好她，不然被姐逮到我定要她死！”

心魔丢下这句狠话，半点没有停留准备回去找姜酒，跑了这么远没找到人，让纪尘先截了胡，她想杀人的心情达到了巅峰。

要不是实力不足，她现在就大开杀戒。

让纪尘看看，什么叫不得不把人交出来。

“妈的。”

心魔越想越气，恶狠狠盯着身旁的云水黎，看的云水黎心里一阵发毛。

事实证明，云水黎害怕的没错，心魔现在正想着，如果把他这一条超大号的鱼炖了，能炖出多大一锅鱼汤，恐怕好几天都喝不完。

“...”

云水黎还指着跟着心魔能见到姜酒，只能强行安慰自己，无视掉心魔的目光。

然而，心魔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你说，鲛人肉好吃吗？”

心魔说话时的神情颇为认真。

“？？？”

云水黎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他的表情甚至空白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心魔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他好像隐约听见旁边传来了一声没憋住的笑。

云水黎看向余子墨的方向，但并没有看见他表情有什么变化。

“不好吃。”

云水黎僵着脸说道。

“那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吗？”

心魔继续问。

“不可以，只有成仙才能。”

云水黎真的要疯了，为什么师妹的心魔会问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就算是觊觎鲛人家伙们，也没有一个惦记吃了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