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摸了摸下巴,把问题归咎于,上界比较有钱。
她下意识不去想关于佛绛的问题,无论是感情,还是救命之恩,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
佛绛现在的态度应当是想放下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怎么就这个房间和其他房间不一样.....”
不知去哪里溜达的心魔忽然出现在姜酒身边,语气一惊一乍,声音从姜酒背后传来,差点把人吓得跳起来。
“你说什么?”
姜酒对神出鬼没的心魔毫无办法,她现在正因为没有形体,所以哪里都能去。
连佛绛也都只能无视她。
“哦!我知道了,臭和尚小心思挺多啊。”
心魔的语气更屑了,嗖的一下,又不知道钻哪里去了。
留下姜酒在风中凌乱。
她现在似乎对重新和姜酒融合没有最初那么渴望,听着佛绛的各种阵法和安排,她表现得完全不在意,也不像一开始会对着姜酒的耳朵咆哮。
心魔仗着无形无体,谁都没办法制裁她,总是钻来钻去搞事情。
比如,在姜酒不知道的地方,心魔已经来到了佛绛身边。
“你个秃驴,都出家人了还惦记女人!小心思还那么多,你以为那个废物看不出来,姐也看不出来吗!我劝你最好不要再缠着姐的本体了!”
心魔不是第一次这样佛绛耳边叫嚷了。
佛绛只是平静的盘坐在佛像前,安静的敲着木鱼,连眼睛都没睁开。
“就知道逃避,像你这样私心这么多的人,居然也能成为佛皇,佛教也真是可笑。”
心魔气的牙痒痒,佛绛总摆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和道貌岸然的纪尘一样叫心魔厌恶。
“贫僧从未逃避。”
佛绛呼出一口气,明亮的双眸缓慢睁开,与眼前的一团黑雾对视。
“呵,说的好听。”
心魔不屑。
“不管你是什么,你是不是姜酒的心魔,你都救过她两次,就算你想置贫僧于死地,贫僧也不会伤你。”
佛绛敛起平日里悲天悯人的表情,此刻目光灼灼,像是能透过浓雾看透心魔的真身。
“别恶心我!只有那个废物物才会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