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直到佛绛的声音传入姜酒的耳朵里,她才后知后觉的迅速背过身去,不敢再看佛绛。
一张脸红成水蜜桃。
“我不是故意想看的!”
姜酒真的要哭了,谁知道佛绛为什么会凌晨泡温泉啊!
“姜施主从前.....”
佛绛温和儒雅的声音从雾气中传出,姜酒只觉得血气直冲脑袋,立马出声打断。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圣子无需介怀。”
姜酒都能猜到佛绛想说什么,她可不想当场丢人。
“从前....都是迫不及待扑上来,诱惑贫僧。”
谁知佛绛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他仿佛没感觉到姜酒的害羞自闭似的,慢悠悠的将话说完。
气氛一时间变得极其诡异,说是暧昧也称不上,但说是尴尬,又只有姜酒一个人尴尬。
姜酒只觉得脚下生了钉子,明明很想逃跑,但却又不敢。
佛绛的视线恍如化作实质,紧紧锁定在她的背后。
姜酒担心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佛绛摁住。
许是因为姜酒久久不出声,佛绛干脆从池子里走了出来,水滴砸在地面上破碎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落进姜酒心里。
湿漉漉的脚步声越靠越近,姜酒的身体就绷得越紧。
“姜施主为何不敢看贫僧。”
随着脚步声暂停,姜酒能感受到身后多出一个带着水汽和热意的身躯,就在距离她半米的距离。
仔细感知还能察觉到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
现在转过身,正正好好就能平视他的胸肌,恐怕一伸手就能摸到。
光是想想都要让人流鼻血了,只可惜姜酒也就只敢有贼心没贼胆,尤其是身后这位还是前夫哥。
“圣子乃是出家人,不可.....”
姜酒给自己做了八百次心理建设,才艰难开口试图劝告佛绛。
“那为何,上一世,姜施主不曾这样对贫僧说过。”
佛绛倒是没强迫姜酒转过身,他抬起手,指尖碰了碰姜酒的脸颊,顺着从侧脸慢慢划下逐渐到下巴,说话一字一顿,像是质问像是呢喃。
姜酒的耳朵很敏感,脸颊被这刚泡过水,又略带凉意的指尖蹭过,刚好也擦过耳朵,酥酥麻麻的痒意传进心底,一时间仿佛灵魂都因此而战栗。
“.....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