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墨最喜欢看人从云端跌入谷底，津津有味的看着国师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

反正待会他就要死了。

“三千年前，孤还叫帝修。”

余子墨等着国师终于说的口干舌燥，才慢条斯理地对他说道。

国师露出茫然的表情，显然他害死的人太多了，怎么会记得三千年前的事情。

“孤的父王叫帝封。”

余子墨慢慢补充道，他准备看看国师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再决定折磨他多久。

“你到底想说什么！”

国师不耐烦了，他的语气变得狂躁。

一旁的姜酒心情愈发凝重，这国师可是活过三千年的老怪，绝不可能如此轻佻，他到底在算计着什么，姜酒一点头绪都没有。

姜酒有点烦，早知道bOSS战的时候好好读一读国师的简介了。

唉，现在流的泪都是曾经脑子里进的水。

姜酒默默叹气。

“你初来大齐时，封亲王府被抄家，被灭满门。”

余子墨平静的看着他，这次国师总算是想起来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居然还有人活着，我还以为都杀干净了，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国师发出感叹，语气明明白白的就是在挑衅激怒余子墨。

“看来大齐的官员需要好好整治一番，居然让世子成功偷天换日活下来。”

国师摸了摸下巴，看表情似乎是再认真考虑清理朝堂的事。

余子墨也活了三千年，情绪非常稳定，早就没那么容易破防了。

“你的魂魄，很脏。”

余子墨当了这么久鬼王，这么污浊的灵魂也是第一次见，等下不能碰到，不然这双手以后就没办法给小酒儿制香了。

“成仙有各种各样的途径，只不过我的比较特殊罢了。”

国师表示毫不在意，灵魂染上的污浊，等到成仙之时，都可以一并解决。

姜酒眼看着余子墨不知为何掏出了一副天蚕丝手套！？慢慢用它包裹住他那双修长冷白的手。

“？”

为什么？

他现在已经讲究到杀个人还要戴手套的程度了吗？

姜酒满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