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经理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安德森先生已续缴房费,不包括您的房间。您之前的账目已结清。若需续住,请至前台办理;如有其他安排,明午前请退房。若有疑问,可联系前台。”
“知道了。”黄医生简洁回复。待酒店经理离去,黄医生的脸色更显阴沉。初来时,他调查过酒店价格,觉得安德森家的安排是对他的重视。但现下自掏腰包,他感到被算计,心中不快,暗骂一句。然而,迁出酒店意味着放弃颜面和地位,他并不愿意。
黄医生的徒弟归来,见他脸色,不免紧张:“师父,信已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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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医生冷声质问:“何故迟迟而归?我这边还有事待办。”
黄的弟子坦言:“我外出就餐了一次。”这家酒店提供全日三餐,但采取限时自助模式。两人都曾享用过,与房价相符。然而,黄派遣弟子外出办事,错过了饭点,不仅吃了顿便饭,还与前几日结识的某人会面,一番试探,因而归途延迟。
通常,这些琐事黄不会放在心上——他对这些本就毫不关心。
“吃饭?你就只会吃?”在外维持形象,黄一贯沉默寡言,气定神闲,但在私下里却不耐烦地责问弟子:“除了吃,你还会什么?我教你许久,连药茶的配方都辨识不出,你的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
弟子无言以对,低头认错。
黄皱眉,起身掏出一张卡,指示:“去结房费。既然你也住,就应当分摊。我先垫付,以后从你薪水中扣除。”
弟子犹豫,“但是……”,他深知酒店房费,目前收入微薄,每月的薪水仅能应付房租及基本生活,若再扣薪,日子将难以维持。
“去结账。”黄命令道。
弟子紧抿双唇,问:“师父,密码是多少?”他不知黄卡的密码,黄也未曾透露。
黄迟疑了一下,终是不愿亲自付款,于是说道:“先付三天的。”
黄的弟子紧握卡片步出诊所,一卡一手机,决意毅然决然。生存为先,学有何用?思及此,他弃电梯,走楼梯,三层后电话联络,通话后删痕灭迹。
与此同时,叶韵至,张黎已与程老通话。程老忆及师门旧事,资料零散,战乱使之。料想双针、药炉秘籍或在其中,金针线索亦可能暗藏。程老询问助力,唐明远、叶韵婉拒,京城事端,祁郑暗示,联系难续。
三师兄弟沙发议战,叶韵直言:“幼稚,更胜你们。”唐明远装聋作哑,喂糕于楚瑾,叶韵咬牙切齿,鸡蛋糕香浓,回味无穷,独自品味,满足不已。
张黎忍不住尝了一口,他本不碰餐前零食,但耐不住周围人吃得津津有味。“哪儿买的?我在京城这么久,都无缘一尝,你怎会知道?”
叶韵回答:“我也是第一次。”
唐明远却心知肚明,为让楚瑾多吃,他走遍全国挑选美食,再将适合楚瑾的送上门,连地址都直接发给了叶韵和张黎。
楚瑾提议:“拖着他。”
叶韵不解:“有高招?”他不愿迎战,感觉像是在戏弄中医,这挑战信实在太过荒谬。
叶韵语塞,医学本应庄重,不应涉及所谓的正统之争。中医流派众多,无人敢自称正宗,他们所传乃一脉相承,交流共享自无不可。
唐明远解释:“黄医生弟子已与我们联络,楚瑾已购得黄医生遗物,书籍药箱俱全。只需稍待,拖着即可。”
叶韵赞道:“妙计。”
他们决定迎战,不为输赢,只为那封荒谬的挑战信。张黎决断:“就这么定了。”
张婶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起身洗手中,准备共进晚餐。
唐明远悠然起身,助楚瑾穿鞋,两人并肩赴洗。叶韵目光游移,先是脚尖后是张黎,张黎嘴角微抽,径直朝洗手间行去。叶韵摸鼻,略显尴尬,“我也没想怎么样。”
张强助母上菜,唐明远与楚瑾携手助阵。张婶轻车熟路,转眼间丰盛晚餐便上台,特制灌汤包专为楚瑾。
饭毕,叶韵与张黎告辞,叶韵顺走剩余糕点及手工面食,毫无外人痕迹,心底自有一笔糊涂账。
张婶满脸喜悦,细心分装食材,叮嘱用途,叶韵点头牢记,“明白!”
离席时,叶韵收获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