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屋为二层小楼,房间众多,为确保安全,他们五人选择了二楼相邻的宿舍,此处的床铺为土炕,三人同眠,亦不觉拥挤。
夜半时分,吕昀听闻异响,蓦然醒来,发现唐明远亦已清醒。吕昀低声言道:“有人。”
“擒之。”唐明远冷然回应,“悬于庭院之外树上。”
吕昀点头赞同,此法最为妥善。若声张至村长处,恐怕他们会袒护村民。而将人悬于树上,亦为一种警示。天明之后,再提及此事,那些破坏了村民生计者,心中必有怨言。若今夜这些人得逞,则余者必另有所图。
唐明远突然发话:“昏迷前,暂缓挂出,待我施针。”语气淡然,却透出森然冷意。吕昀不禁颤栗,深知勿触医生逆鳞,尤其医术高超者。
吕昀简洁回应:“遵命。”
唐明远平静补刀:“若伤我师叔,此仇非同小可。”暗示报复将至,村人概莫能免。
吕昀挑眉,不以为意:“同意。”他深知唐明远稳重,反而欣赏其决断。黑暗见识过甚,吕昀已洞察村中秘辛,无需多言,却绝不允许罪恶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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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远目光微垂:“村中女流,能救则救,如那位大婶,体衰难支,恐不久于人世。”
吕昀叹气:“我会设法。”
唐明远轻应。此时,吕昀随从已将潜入院中者悉数擒获,敲响门扉,二人步出,灯光下,竟见其中一人是屋主。
倒地者已昏,绳索短缺,便用四人裤带捆扎,柴刀等工具散落一地。
唐明远亮出银针:“金钱驱使,难道他们未想过我们失踪无人追究?还是习惯作恶,无畏追究?”
的人身上灵活穿梭。某君好奇询问:“少爷,这些针刺下去,他们会怎样?”
“后果?”唐明远语气冷漠,“终身不举,勃起即痛。”
询问者不禁尴尬地夹紧双腿,踉跄后退。
唐明远起身,淡然下令:“将他们悬于柳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