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适应,为什么不搬出去?”
蓝榛子苦笑。
“哪有那么多自由可言,在哪里生活能拥有绝对的自由啊?”
“更何况,我妈状态不好,需要家族的特殊药剂来控制病情,甚至需要大笔的金钱来悉心养护。”
“这些都是蓝家能给予的,留在家族生活,互相依附,彼此可谓互利共生吧。”
蓝葡萄不再说什么了。
确实每个人都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每个家庭也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也并不是别人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
好坏都由不得她这个外人评说。
蓝箱会所。
套房内,金盛年和白祈已经到了,蓝榛子的弟弟蓝茭白亲自在接待两位贵客。
氛围不算热络,三个人的闲聊略显冷清。
蓝茭白玩儿心重,跟军团里面严谨刻板的职业军人一向玩不来。
能聊得来的话题也没有,顶多也就给介绍介绍菜品,聊聊红酒。
冷清的氛围正僵着着,蓝榛子被服务生引进了套房里。
蓝葡萄人跟在最末尾进来,在这场合里,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目光一掠,在瞧见白祈的瞬间,脸色微微一顿。
这个男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那次异城降落事件,在军区医院里见过。
四目相对,白祈目光一深,眼底闪过碎光。
那目光盯得蓝葡萄莫名的有点儿发毛。
不是,这男的这么看着她干嘛?
难道怀疑什么了吗?
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应该不会回过头来又盯上她吧?
错觉,错觉,应该是错觉。
蓝葡萄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的自我安慰。
蓝淮山对金盛年和上司白祈行了个军礼,态度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
蓝榛子踱步过来,嘴角挂着客套而温和的笑意。